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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也確實需要跟此時船機廠的幹部職工多打交道,旁敲側擊瞭解更多的情況。
他媽卻完全不知道里面的內情,還以為丈夫得知錢少斌在蔣家園后街擺夜宵攤後,照顧夜宵攤的生意之餘,順帶過一過酒癮。
她看到蕭良突然跑出來,忍不住嘀咕道:“你們兩個小的整天都不著家,現在老的也學會在外面浪了——都快過年了,你跟你哥不會都不回家過年了吧?”
“……”
除夕、春節當天車間裡的生產線都不會停,蕭良肯定也不能當甩手掌櫃,將事情都丟給顧培軍、徐立桓他們。
再加上年前年後的廠裡鎮上各種春節慰問、酒局,他跟他哥蕭瀟還真就只能抽時間回家吃個年夜飯啥的。
想到這裡,蕭良跟他媽說道,
“要不你們春節期間也住到雲社來?我那邊的房子都已經打理好了,可以住人了。”
陳富山案發生後,除了他爸媽逢年過節會拿上禮物到陳橋老家看望一下老太太,盡一下身為子女的義務外,他家跟蕭家兄妹基本上都斷了往來;而他媽那邊的親戚又都住在外地。
這兩年來,他家逢年過節甚是冷清。
蕭良就想著這個春節還不如一家都住雲社熱熱鬧鬧的。
“你在雲社都有房子啦?混得可以啊!”
錢少斌炒完最後一盤菜端過來,手在油膩膩的圍裙上擦了兩把,招呼蕭良也坐下來,給圍桌而坐的工友介紹,
“這是蕭廠長家的老二,長得一表人才吧?比我家二閨女大不了幾個月,在雲社都工作兩年多了,我家那丫頭跟她同學都還在為畢業分配工作的事發愁呢!”
見錢少斌說著話,還回頭往隔壁桌看了幾眼,蕭良這才注意隔壁桌七八個男女青年都跟他年紀差不多,喝酒說話的神態像是學生。
再看這七八個青年男女,跟錢少斌眼神互動的神態也頗為拘謹、親切,蕭良這才想到他們有可能都是錢採芸的同學,正好今天到夜宵攤來聚餐。
這也難怪錢采薇繫著圍裙、袖套,正幫她爸媽忙碌,錢採芸剛才走出去時卻穿著嶄新的滑雪衫。
過了一會兒,錢採芸費力的捧了一箱啤酒回來,果然在隔壁桌坐下。
卻是她那幫同學主要喝啤酒、汽水,剛才已經將今天出攤的啤酒都喝完了,錢採芸她臨時騎車趕回家又搬了一箱過來。
錢採芸在蕭良面前還是有些羞澀了,故意坐到背對蕭良的座位上,跟同學說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