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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過來後,可以直接跟吳啟燕住一個房間,眾人趕到旅館又新開了三間月租房,徐立桓、徐曉冬六名男同志分兩間;蕭良獨住一間房。
蕭良也不是享受特殊待遇,他入住的房間同時還要充當會議室、辦公室以及餐廳,特意讓旅館將房間裡的一張單人床搬出去,找來兩張長條餐桌拼到一起,鋪上棉布,合成一張大會議桌,方便十個人可以勉強擠在一個房間裡開會、辦公、用餐。
徐立桓他們提前兩天過來,除了租好倉庫,蒐集當地經銷商、批發商的聯絡資料,還印製了一批宣傳頁,都堆在吳啟燕的房間裡。
旅館房間月租三百,不能指望有多奢華、寬闊——旅館除了前臺,房間裡連電話機都沒有。
靠窗擺下兩張餐桌後,再放六七把椅子,連轉身都難。
擺放不下太多的椅子,吳啟燕、張斐麗、劉薇薇三個女的都只能坐床沿上參加會議。
旅館狹窄的房間裡,一盞白熾燈從天花板吊下來,光線昏暗,裸露在外電線根部還織著蛛網;一臺風扇呼呼的吹著,室外將雨未雨,室內悶熱無比。
不單單是有女的在場,主要還是蕭良規規矩矩的穿著長袖襯衫、長褲,徐立桓他們也不好意思將襯衫脫下來打赤膊,不一會兒大家都大汁淋漓,等著蕭良分派任務。
蕭良蜷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拿一隻玻璃杯接了水當菸灰缸,說道:
“現在要重新開發市場渠道,今年省裡組織的糖酒交易會肯定趕不上趟,正常的就是跑批發市場,聯絡主營副食品的商貿、物資公司——以前的幾家經銷商也要聯絡,然後找錫江的晨報、晚報以及電視臺打廣告。這些常規動作,我們肯定要做,但僅限於如此,兩個月三百萬保底的銷售回款任務,肯定指望不了。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吧?”
徐立桓發愁的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之前沒有幹過銷售,但提前兩天過來,也初步摸過一些情況了。這些商貿物資公司,能接受鋪貨,還能同意每隔兩三個月根據實際銷量,跟我們結一次款,就算相當地道的了。要是遇到不地道的,長時間拖著不結算打款,甚至就是賴帳,或者捲鋪蓋走人,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張斐麗睜大杏眸,盯著對面的蕭良。
照徐立桓他們提前摸查的情況,跟他們之前在廠裡預估沒有太大區別,但真要等到兩三個月根據實際銷量結一次款,不用說他們根本不可能完成銷售回款任務,廠子真能拖到兩三個月後,才陸續有一二十萬款子打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