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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差。
任鶴隱乾脆用芽包做好幾樣菜,一樣是用芽包煮湯,什麼都不放,就燒開水,放切好的芽包進去滾湯,等芽包變色之後,盛出來,放一點點鹽。
另一道則是連外面那層蠟質厚葉子一起放進去火堆裡煨,將鮮味封在裡面,煨好之後扒拉出來,切片涼拌。
最後一道跟臘腸一起炒,很多鮮美的野菜跟臘肉臘腸一炒,會迸發出一種特殊的鮮香,希望這種芽包也是如此。
為了配這種野菜,任鶴隱還特地煮了幾碗米飯。
這是他們所剩不多的米,要留著嘴饞的時候打牙祭,吃完這茬,就要等秋天稻穀收穫的時候再吃下一茬。
除了這道野菜,任鶴隱還另外炒了一道小炒肉,又爆了一道河鮮,五菜一湯放在桌上,兩人面前是煮得鬆軟泛著油光的上好白米飯。
“來來來,趕緊嚐嚐,我剛剛做飯的時候都饞得不行,這嫩葉子太香了。”
雲鳴夾了一筷子涼拌嫩芽,嚐了之後點頭,“好吃。”
任鶴隱笑笑,第一筷子就往臘腸裡面的嫩葉夾。
臘腸裡面的嫩葉浸潤了臘腸的油脂,看起來很是油亮,他輕輕咬一口,臘腸的香,嫩芽的鮮,油脂的潤,全都在滾燙中完美融合在一起,融化在舌尖上,一種說不出的清香味則瀰漫著整個口腔與鼻腔。
這種味道真不好形容,如果硬要說,大概就只能說是春天的絕味。
以往兩人吃飯都挑肉吃,今天則挑著菜吃,彷彿封凍了一整個冬天,終於孵出來的蠶,在沙沙聲中進攻春天的鮮嫩的桑葉。
菜裡的嫩芽快速減少,吃完一波,兩人才轉向別的菜。
任鶴隱滿足地嘆口氣,“太好吃了。”
“明天再去摘。”
“好。”任鶴隱想了想,“這嫩芽炒鳥蛋不知道是個什麼味道,我們明天試試。”
兩人守著一桌子菜細嚼慢嚥,臘腸底下有火一直加熱,湯一時涼不下來,冷盤本來就是涼的,慢慢吃也不打緊。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時間從手邊溜走,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吃完之後天都快黑了,天邊掛著一縷縷橘紅的晚霞。
任鶴隱吃飽不想動,就吹風看雲,也看晚霞漸漸消失後湧起的星星。
“這日子太舒服了。”任鶴隱靠在桌子上,“要是有點小酒,就更美了。”
“明年再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