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第6/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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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去了揚州,雖然沒趕上這科鄉試,但仍在治經讀書,未曾脫離正途。陸惟真更是才名兼得,此次會試之後,便是正經進士出身。
唯一一個被撇下的,其實只有文池而已。
只是文池不知內情,只當自己是那個大才子,跟他同樣是失意之人,所以前陣子才總來找自己。如今已經臘月,二月份便是會試了,倘若文池心有懊悔,這陣子定是一日難熬過一日。
祁垣心思通透,又想起文池跟太子的那層關係,猶豫了一下,問他:“文兄最近可好?”
徐瑨忙的整天不見人,太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卻不知為什麼文池反倒閒了下來。
祁垣心中納悶,卻不敢問出口,只看著文池的臉色。
“嗯。”文池點點頭,想了想,卻道,“明年便要開恩科了。”
祁垣一愣。
“陛下身體抱恙,所以有意早點給公主賜婚,如今禮部已經著手準備著了。按那意思,明年制科定然要辦。”文池頓了頓。
制科考試,乃是由朝廷中的大臣進行推薦,參加一次預試之後,直接進入崇政殿,由皇帝親自出考題。這次多半要跟新科進士的殿試一塊。
這事跟他們倆人都沒關係。順天府要選人也選不到他們頭上。
倒是伯修或許能有機會。
祁垣心念一動,見文池鬱鬱寡歡的樣子,笑了笑道:“其實我還挺羨慕那些名士。”
文池抬眼,驚訝地看了過來,“我還以為你無意科舉了呢。”
“科舉自然是不想的。”祁垣卻笑道:“我只是羨慕名士而已。”
文池不解,疑惑地看他一眼。
祁垣道:“何為名士?那必然是足夠風流,足夠快活的,這其中關要,便是能談禪說法、廣納侍妾、狎妓宴飲,門客滿堂。如此,名士便有三做不得。”
如今士人風氣的確如此,但祁垣這般譏誚地說出來,倒是惹得文池大感興趣起來。
“哪三種人做不得?”
祁垣挑眉:“一、醜人做不得,人醜了,侍妾難討,名妓嫌棄,不風流不成名士。二是窮人做不得,再有詩書才藝,整日忙著奔走衣食,親不及養,子不及教,蓬頭垢面,狼狽不堪……不快活,如何成名士?三是懶人做不得,談禪說法,廣遊天下,都要勤快。今天到東家吹吹牛,明日去西家說說經,走的越遠,名聲越大。像我們這樣只蝸居一室,安守一方的,如何出名?”
祁垣侃侃而談,最後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