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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次了,我是個掃把星嗚嗚嗚!】
......
溫別宴解釋的速度都趕不上他刷屏的手速。
溫別宴:【我沒事,放心吧,醫生說下午就可以出院。】
溫別宴:【不是橙子過敏,是花粉,應該是在哪裡不小心沾到了,不關你的事。】
魏嘉刷屏的速度停了一秒,下一秒感嘆號打得更長了。
嘉寶:【我是個罪人!!!!】
嘉寶:【我我我今天上午來學校的時候路過一家新開的火鍋店!】
嘉寶:【他們門口擺的花籃好看,我就順手捏了兩把!!!】
嘉寶:【我還抱著橙子,肯定就是那個時候不小心沾上了!!!!!】
嘉寶:【嗚嗚嗚學神!等你回學校我要給你買一週的早餐賠罪,你原諒我!!!】
溫別宴不擅長處理別人的熱情,更不擅長安慰人,除了一句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的沒關係,他實在是憋不出別的詞了。
病房門被再次推開,他抬頭看過去,餘惟拎著兩瓶礦泉水走進來,把水放在床頭的櫃子上,拉個凳子在床邊坐下。
“哥。”開口了才發現嗓子都有些啞了。
“是不是喉嚨幹?”餘惟擰開沒喝過的那瓶遞到他手裡:“來潤潤嗓子。”
溫別宴仰頭細細嚥了幾口,餘光裡餘惟就坐在床邊看著他,神色有些懨懨,眼角眉梢都喪氣地耷拉著。
喝完了,餘惟把瓶子接過去放好,又問他:“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溫別宴搖搖頭:“沒有不舒服了,只是感覺有點累。”渾身都充斥著疲憊感,睏意也有,但是睡不著。
“一大早又是暈倒又是進急診,怎麼會不累。”
餘惟聲音悶悶的,垂著腦袋坐在他手邊,像個沒精神得大狗狗,要是有隻尾巴,估計也搖不動了。
溫別宴看見他頭上翹起的一縷頭髮了,抬手幫他壓了壓,順便手癢地又揉了兩把,溫和的語氣在微啞的嗓音下更軟了幾分:“我沒事的,只是過敏而已。”
這話一點也安慰不到餘惟。
或許在今天之前有人跟他說“只是過敏而已”,他還能毫不懷疑地相信是真的沒什麼。
可是在看過溫小花暈倒在他懷裡,脖子和手臂佈滿紅痕,呼吸微弱神志不清的模樣之後,經歷過那種對方脆弱到隨時可能消失的恐懼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只是過敏而已”,還需要進急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