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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敢直接跟朱浩挑明。
朱浩暗自揣測,王府不可能不知道公孫衣有幾斤幾兩,一旦發現朱三和朱四學習進度加快,肯定會懷疑有別的什麼原因。
把京泓叫過去問話,多半就是問課堂上的情形。
朱浩不是很擔心自己會被王府針對,我幫你們教導世子,你們不感謝我,還要把我趕走?這是什麼道理?
你們真要覺得我別有用心,刻意針對,那我留在王府也沒什麼意思,反正我跟朱厚熜已經認識了,出去後我重新找個地方讀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比窩在興王府天天來上課更好?
此時的朱浩,對於自己是否留在王府已不那麼在意,伴讀這身份他有點倦了。
全都熟稔於胸的東西,非要守在課堂上過一遍,枯燥乏味至極,他現在更想出去闖闖,到大明各處走走看看,可惜年歲始終是個大問題,再者現在的他沒有功名在身,去外地太不方便了。
正想著心事,公孫衣容光煥發出現在學舍門口,手上沒有帶教案,只拿了本《孟子》就來上課了。到了講臺上他笑盈盈看向朱浩,知道自己佔了朱浩很大的便宜。
“要講課了,這樣,我先給你們讀一遍,章句集註你們要背熟,等差不多了……讓朱浩給你們講講他的想法,開始吧!”
朱三聽了直吐舌頭。
這先生真沒把朱浩當外人,這課堂完全成為朱浩的舞臺,那要公孫衣你來幹嘛?就只是當個花瓶擺在那兒好看?
……
……
王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轉眼進入臘月。
隨著氣溫降至冰點,城外的曬鹽攤子基本上停了,要等來年才能大規模出鹽,但蘇熙貴那邊對於精鹽的需求卻沒有停。
臘月初,蘇熙貴親赴安陸,想找朱娘談談為何最近“篩鹽”會停頓下來,難道你們篩選鹽還要受天氣和季節變化影響不成?又或者根本不是篩鹽,而是用別的方法搞出來的精鹽?
朱娘在得知蘇熙貴來意後,不敢面對,一直稱病不出。
等到臘月初四下午,朱浩回家後,朱娘才帶著朱浩,到蘇熙貴下榻客棧旁的一處茶寮相見。
“朱夫人,你可真是讓鄙人好等,都到本地三天了,才見到您大駕,這精鹽的生意持續半年了,現在供貨突然少了一大截,你這是找到更好的買家,打算跟我蘇某人分道揚鑣?你可別忘了當初你們遇到困難,是誰出手相助!”
蘇熙貴上來就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