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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靈珊一走,關菡立刻將手收了回來,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
傅瑜君拉拉她的手,關菡掙開。
再拉,再掙開。
傅瑜君抱住她肩膀,關菡皺眉,冷冷地道:“放開。”
傅瑜君不放,關菡力氣大,強行將她的手從自己肩膀扒拉了下來,傅瑜君揉著自己的手腕,懸淚欲泣。
關菡臉色陰沉,山雨欲來:“你再演?”
傅瑜君把假惺惺的眼淚憋了回去。
關菡說:“回家。”
她們起身時,服務員剛將咖啡送上來,關菡連一步都沒有停留,直接走了。
能讓一向奉行節約的關菡連剛上來的咖啡都不管了,她得多生氣?傅瑜君跟在她後面,咬了咬下唇。
這下該怎麼哄?
“爸、媽。”
“叔叔阿姨。”
兩人維持著表面和平,一前一後進了臥室。
客廳的二老互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一絲鄭重。
怎麼像是吵架了?
臥室房門關上,關菡隨之甩開了傅瑜君的手,她拉開傅瑜君桌前的椅子坐下,雙手抱臂,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看向面前垂手而立的戀人。
傅瑜君言簡意賅地解釋道:“我高中談的女朋友,在一起幾個月,高三畢業就分手了。”
“為什麼分手?”
“忘記了。”
“……”關菡說,“你少糊弄我。”
傅瑜君誠懇地說:“真的忘記了,都過去那麼久,這種不重要的事誰還要記得啊。”
有的人明知戀人撒謊還是會因為這種“謊言”而感到高興,但關菡不吃這套,冷冷道:“我記得。”
她說的是她和師弟分手的事。
再怎麼樣也佔了“初戀”的名頭,二三四五戀可能會忘記,初戀怎麼會不記得?
傅瑜君在她銳利的目光下敗下陣來,坦誠道:“她高考沒考上目標院校,決定出國留學,快出國了才告訴我,我不能原諒,就提出分手了。”
“後來聯絡過嗎?”
“沒有,我發誓。”
“你追的她還是她追的你?”
“她追的我,我那個時候一心學習。”傅瑜君已經準備好了假如關菡順嘴接“那現在呢”的答案,“現在一心想著你”,誰知道關菡不按常理出牌道:
“為yttke
十分鐘後,路邊二樓咖啡廳的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