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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了一眼攤散在眼前的十幾樣花材。
花了也就二百文不到。
“當然貴啊!”
晚娘眼中多了幾分豔羨嚮往:“我聽從前一位恩客說,一香可值千金,不過我沒用過,也不知道可值千金的香料是什麼味道,有什麼功效。”
她自嘲的笑了聲:“我最多也就是春時得恩客高興了,摘兩把路邊的野花送給我,擺在屋裡,能香漫滿室半個月。亦或是吳娘心情好了,會讓人買些瓜果擺在屋子裡。”
姜安寧沉默了片刻。
她是會制香調香的,爹孃留給她的手札上,有許多關於香方的記載。
不過,那手札側重的內容並非香方,所以她也就不曾多加在意,只偶爾會調了些雪中春信或者四棄香來,居家自用。
原本,她是想用逗情香與畫舫老闆做筆生意,再順水推舟的為人贖身。
一個過了氣候的搖錢樹與源源不斷的生意上門,想來畫舫老闆會很知道該怎麼選。
如今聽了晚娘所言,她心裡更多了幾分把握。
就是不知道這逗情香的效果如何,是否同手札上記載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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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山從天黑走到天亮,腿痠的不行。
偏偏旁邊那車伕惱人的很,死活不肯順他一程。
明明順路,非要他出錢不可。
真是不可理喻!
可他實在也是走不動了,特別是這車伕一路跟著他,慢慢悠悠的趕著馬車,有了對比有了念想,更加讓他心生疲憊。
這車伕也不是別人,正是得了姜安寧茶水錢,空車而回的那人。
他路人瞧見了趙元山,惱恨這男人罵他的事兒,想著反正錢也賺了,不著急回去,便一路跟著人,隔一會就問一遍:“要不要坐車啊?坐吧,才二百文,何必苦了自己的雙腿,還好遠呢,你腿不疼嗎?”
原本趙元山真不覺得累,不覺得腿痠,被這麼一直問、一直問,萌生了坐車的念頭以後。越走越覺得累。
終於,在還差兩裡地就到縣城時,他咬牙花了一百二十文,坐上了車。
車伕收了錢,樂的直呲牙。
這錢賺的得勁兒。
兩裡地賺一百二十文,這樣的冤大頭可不好找。
趙元山感覺一個盹兒都沒打上,就到地方了。
他面色茫然的下了車,瞧著自己的確身處縣城,人都懵了。
趙元山火大的要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