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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絕對不會亂說話的!”
周氏嚇得腿軟,連連發誓表忠心,在姜安寧冷淡的目光注視下,漸漸有些頭皮發麻,乖順老實的回了話:“從前在上一任江寧織造曹大人家裡當差。”
姜安寧微微沉默。
上一任江寧織造曹大人……
曹同茂,她爹爹神交多年的知己好友。
幼時,她常聽爹爹同她說曹同茂多麼多麼懂他,奈何多年來,只有書信往來。
若有機會跟人見上一面,必得痛飲三天三夜。
後來,爹爹應邀前往江寧,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半年後,阿孃留下幾本手札給她,交代她務必保管好,莫要流露出去給人知道。
“實在藏不住,索性就燒燬了吧。”
那晚,阿孃紅著眼眶在她耳邊碎碎輕語:“我的兒就此做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說不定更容易安穩、快樂一生。”
可惜,她哪怕老老實實做個農家女,也沒能安穩、快樂一生。
阿孃泉下有知,大概要怪她無用吧。
姜安寧面露傷懷。
後來阿孃說去找爹爹,卻和爹爹一樣,再也沒有回來。
半年後,官府來人,說爹爹和阿孃,在回家的途中突遇暴雨,不幸染上傷寒急症,不治而亡,
又過了三個月,又有官府來人,說爹爹和阿孃在回家的途中,遇見攔路搶劫的山匪,身中數刀,不治而亡。
後來的那些人,似乎不知道,之前就有一波人,來告訴過她,爹爹和阿孃已經死了。
她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亦或者都是假的,卻也只能給爹孃發了喪。
因為阿孃在留下來的手札裡寫了紙條:一年未歸,可發喪,惟願我兒餘生安好無憂。
姜安寧的沉默,讓周氏膽顫起來。
宋堯也察覺出氣氛有些不大對勁兒,正想詢問什麼,姜安寧已經調整好情緒,溫婉的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輕聲反勸:“我瞧著這兩人是懂規矩的,不妨就先留用著。”
“不過,柳兒的身份,還是得謹慎些,索性今個兒就咱們四個在這,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訊息走漏了出去。”
姜安寧一臉坦然。
“可他不是……”女子!
宋堯著急的不得了:“你還沒出嫁,留個、留個男人算怎麼回事兒!”她壓低了幾分聲音,企圖喚醒姜安寧的理智。
“回頭你還要不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