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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痣上,他心裡一軟,淡聲道:“罷了,念你忠心耿耿,這塊玉,你拿著。”
他從腰間掏出塊玉佩,扔到柳長安手裡。
“這是孤的貼身玉佩,可作信物之用。”
柳長安趕緊接住,嘴角的喜悅快壓制不住了。
太子的信物用處太大了,有了它,最起碼她不用怕柳文柏、柳文瑞,或是柳清如氣急敗壞,失了理智把她拖出去打死。
太子御令,在寧國公府裡的權威,比國公爺還要大。
“奴婢拜謝殿下!”
柳長安跪在地上,鄭重地給蕭綽磕了個頭。
蕭綽眉眼微緩,又對她問了些承國公府的事,隨後,便讓她跪安了。
——
從春梨院回到正院,柳文瑞已經離開了。
柳長安進了房間,略稍收拾了一翻,又開始忍痛抄經書。
太子的關切讓她暖心感動,可該受的痛苦一樣都不會少,身處低位,忍耐和承受,是躲都躲不掉的。
但是,只要一想到,現在受的疼,能夠讓親人避免災難,柳長安就充滿了幹勁兒。
她不怕疼了。
一點都不怕。
用力握筆書寫,讓她手上的紗布染上血漬,血珠順勢滑下,浸入筆尖,她抄的經書裡,帶出了點點血痕。
她抄了兩個時辰,直到傍晚,柳國公回府,她和容翠等丫鬟要進屋伺候。
柳長安手上有傷,大丫鬟們憐惜,就讓她站在屋裡守燭火。
門簾一掀,柳國公滿面疲憊地走進來。
“蘭娘,近幾日朝廷事務繁忙,忽略了家裡,聽說你跟文柏鬧矛盾了?待我去訓斥那臭小子?”
“你莫要生氣啊。”
他語氣體貼,神色溫柔。
誰也想不到,他忙碌的朝廷事務,是怎麼讓宋氏的孃家滿門抄斬!
“文柏那孩子,唉,我倒是不生氣他頂撞我,身為男子哪能沒點脾氣,我就是覺得他太冷漠,太倨傲了。”
“他是府裡世子,早晚要外放做幾任父母官的,那時……我不盼他愛民如子,好歹不能視人命如草芥啊。”
宋氏擔憂。
神色是沒教好孩子的內疚。
柳國公撇了柳長安一眼,回府後,他見過柳文柏,已經把事情瞭解清楚,但也不屑跟丫鬟計較。
只是失笑看著妻子。
“蘭娘,你想得太多了,文柏天生俊才,文武雙全,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