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荒山火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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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對這位二十一代離子評價太急躁了。可是現事實已經擺眼前,北國王庭內部也已堆積了幾百年問題,即將步前周後塵。從相府代皇帝行事,所掌握一些北國諜探發回訊息來看,北國王庭現正裂而爭權。且不說離子再呆那兒能有什麼作為,我看他要不撤身回來。很可能會淪為北王庭爭權工具。”
“我依然是那句話,淪為爭奪私利工具,這可不是北籬一系一代一代傳下來所秉持意志。”岑遲說到這裡頓住。緩緩吸了一口氣後,才微沉著聲繼續道:“咱們那位師叔面對如此境地,不但不退,不但自己甘願走上這條路成為工具,還要挾了北籬下一代離子傳人繼續如此。難道這還沒錯,簡直錯得離譜。”
阮曠皺起了眉頭。
嘆了口氣後。岑遲很又說道:“我記得北籬一系傳到第十六代時,十六代離子繼承者因為做不出自己選擇,便誰也沒有選擇。他只是閒雲野鶴遊走於野,學自北籬二十餘載,一生作為卻僅為著書九部,後將這些心血積累全部送回了十六代北籬代傳長老手裡。這位離子看似什麼也沒有做,卻留下自己心得,豐滿了門派羽翼,寄望於下一代離子能合適時間將這些理想實現,我很佩服這位離子前輩。”
阮曠聞言忽然笑了,說道:“說來奇怪,以前咱們還都草廬時候,你和林師弟對那‘遊世九卷’都是吊不起半點興趣,然而時隔許多年後,你們兩個倒都對它評價很高。”
說著說著,他臉色又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輕嘆了一聲:“幾年前,林師弟回了一趟草廬,便是特地為了它而去。只是很可惜,林師弟剛把‘遊世九卷’送還時,師父還沒來得及把它置回山下書齋,草廬就突然遭了大火。你以後要是再想閱讀到它,或許只能找林師弟要,以他習慣,很可能留了抄本……”
“大火?”阮曠剛說到草廬著火那句話時,岑遲忽然大驚出聲,失聲道:“師父沒事吧?!”
阮曠聞言看著岑遲凝了凝目光,卻沒有說什麼。
話一出口,岑遲也已回過神來,他臉上現出了一絲窘迫,垂目如自言自語一般說道:“自然無事,否則你也不會還那麼乎我那件事情上對他態度。”
“你走了,隨後我也走了,不久之後林師弟也下山隨王熾遠走北疆,他擔心師父一個人住大山裡不安全,很早時就留了人手山上暗中照顧和保護師父。”阮曠說起這段過往,話語間隱隱渲染了一種惆悵感。似乎是他也不喜歡這種令人憂鬱而又對之無能為力去做出改善情緒,所以話說到後面,他隱意識裡刻意增了些諧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