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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傾心授益，燒完這些東西，我再細細解釋這些東西給你聽吧”
“謝謝師父”莫葉道完謝，忽然嬉笑了一聲，眼神變得狡黠起來：師父啊，教這些之前您能不能先替我解答一個問題？”
林杉語氣淡素回了她一個字：說。”
莫葉朝火堆裡扔了幾張紙，忽然說道：葉兒不明白，那個賊書生是怎麼給我們下？”
林杉聞言一愣，同時他捏著枝杈挑紙助火手一停，那本來就不太大火苗就矮了一分，又被莫葉扔下幾張紙一壓，頓時火勢急轉直下，灰煙趁勢壓了上來，將虛弱火苗蓋住，漸濃淡色煙霧昂揚起來。
林杉一愣神之後，手中捏著枝杈朝此時已由火堆變成煙坑地方一指，說道：就是這無孔不入煙。”
他說到這裡揮了一下衣袖，將眼前逐漸聚濃、開始變得有些嗆人灰煙扇開了一些，這才繼續說道：家中水食都有我們掌管，再者他自己也要飲食，未免引人懷疑，這些東西上面是不好做手腳。唯獨這看不見空氣，對每個人都很公平，同時也就容易被人利用。”
“那他是怎麼做到？”莫葉脫口就問，速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疑惑：他衣服早被我們換過，無法藏東西。再說了，虛無煙，這種東西也可以藏存麼？”
“你不要身局中，反生困惑。別忘了，那個賊書生本來就是有備而來，並不是即時起意魯莽之輩。”林杉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師父不是什麼都會神人，不過這種東西也模糊聽說過，應該是一種管吹迷煙吧具體是怎樣構造那就未可知了，但這種東西只有入了賊道人才能秘密黑市買得到，你就不要想了。”
“黑市，賊道賊還有道啊？”
莫葉見自己心裡那點小心思又是被林杉輕而易舉看破，並且也不給她留點面子就被說了出來，莫葉撇了撇嘴，說了一句裝傻充愣話來化解自己那點不自然心緒。
林杉這時心境則是與莫葉不同，他聞言後一點頭，認真解釋道：這是當然，選擇做賊就要遵循一些做賊基本義務，不然會被賊界人驅逐。入了賊道，所學所長都用來做賊事，自己都是罪案累累，一生為賊很難翻身，所以賣他東西黑市也少了被出賣風險。”
話語一頓，林杉才又肅容開口：這種道是均衡亦是牽制，任何行業都有其道，內容雖有不同，但規則都是差不多。”
莫葉心中回味著林杉對‘道’那句概述，良久之後她慢慢說道：師父所說這種道是法則，但不是自然規律。就是類似生老病死、白天黑夜這種人力無法改變自然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