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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壇酒,那天沒有被開啟,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動過。再後來他決定下山去幫王熾,便將這壇酒留山上自己房間裡,直到後來乾坤顛覆、王朝異主……伊人離去……他也一直沒有機會回大荒山一趟。

這還是兩年前時候,大荒山突起山火,林杉安放那裡一組成員適時救出了北籬老人,以及那壇酒,它又一組駐地放了近兩年,這才因為他將要離開這裡去京都緣故,前幾天聯絡一組成員時,託陸生給帶了過來。

其實,此去京都出發即,林杉想與自己恩師北籬老人見上一面。

除了作為弟子,對師父牽掛之情外,他一直覺得師父是他這個世界上虧欠得多人。自從與之相依為命父親逝世後,就一直是師父照顧他,並且還傳授了他很多技藝,對自己恩同再造。然而自己卻從未報答過一分,後竟連師父棲身草廬也沒能保住。

而打破師父平靜生活引禍源頭,若追溯起源頭來,其實就是自己。

只是他老人家兩年前大荒山山火將草廬化成一把灰後,只留了一封叫林杉不要擔心信後,就真正隱居去了,現連他也不知道這位老人蹤跡。

因而,關於恩師和草廬那份記憶,那段想念,就只剩下這一罈寂靜了十幾年竹葉青酒還承載著一些了。

只是,這壇酒今天看來,承載多東西,是一份令林杉想到一次,就會覺得心底微微刺痛一次記憶。

這壇酒十幾年前,林山離開大荒山時候,特意壇口原有胭脂泥封上加了一道臘封。可就是被這樣嚴密保護著,十幾年過去後,原本滿滿一罈酒,此時開啟蓋子後依舊發現,裡面酒水只剩下了一半。

而透過陶質壇壁密卻透氣特性,這酒雖然揮發得厲害,然而去掉大多是水分,酒精華卻是保留下來。這使得壇中酒水只聞上一口香味,就能讓人覺得陶然若醉,口感上是醇厚綿和感增加了不少,竹葉青酒原來那種輕微刺舌感卻似已完全消失了。

對此好酒,面對馬安心有所指那句“我明天還有事”,林杉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倒上一碗酒,然後沒有一點愛惜美酒姿態,亦或是沒有一絲品酒意思,只是如一位已多年沉溺於酒池中酒鬼一樣,直接一口吞下。

只因為,這酒雖好,卻讓他想起了一些本該很愉,後來卻變得很不愉回憶。他不想去細細回想那些過往,正如他不想細細品味這承載了那些過往老酒一樣。

看見林杉豪飲,馬安心裡那點防線立即宣告崩塌。那酒香味已經讓他心如貓抓,而說什麼“明天有事”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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