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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願接水的手還在輕微顫抖。
這完全是生理性的,控制不住。
沒有人能在那種瘋狂的角逐中保持冷靜。
也沒有人能在薄聿珩的眼神下巋然不動。
應如願低頭漱了好幾次口。
薄聿珩又從葉言手裡接了溼潤的熱毛巾,按去她額頭的熱汗和唇邊的水痕。
應如願一動不動任他清理。
主要是,大腦受到的刺激超負荷了,運載過度,這會兒讀取不動,無法處理新程式。
薄聿珩還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薄荷糖,而後抓住她的手,拽她過來。
“現在知道怕了?”眸光暗沉沉,“不是什麼人的車都敢上?”
薄荷糖清涼,醒腦,應如願稍微鎮定下來,第一個感覺就是,有點兒不認識他了。
他怎麼是這樣的……
溫文爾雅的氣質,暴戾恣睢的作風。
他剛才那麼做,她都懷疑自己從未見識過真正的他。
應如願動了一下唇,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薄聿珩,你以後不準玩賽車。”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管起我。”薄聿珩口吻沒有平時的溫和,帶一點冷然。
應如願抿住嘴唇,臉色看著有些許蒼白,餘驚未平。
薄聿珩最後看她一眼,將她推給葉言:“看好她。”
轉身朝沈確走去。
沈確也下了車,站在車邊抽菸,大片大片的煙霧噴出,都沒辦法平復他的亢奮因子。
他很多年沒遇到能在賽車場上跟他一較高下的對手了,更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薄聿珩。
在他看來,薄聿珩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不過是投了個好胎,百年薄家給他做後盾,隨便來個人有他這配置都能混得風生水起。
現在有點改觀了。
起碼不是誰都敢隨便玩兒命,越有身份的人就越惜命。
他敢玩兒,算有魄力。
沈確連看薄聿珩的眼神都沒有那麼不屑了:“薄聿珩,你他媽才是個瘋子。”
夠勁兒!
他甚至還想再來一圈。
薄聿珩將手錶重新戴上,玉質的錶盤自帶東方貴族的溫潤雋雅,錶帶扣住,賽車場上那個三番五次不要命超車的男人銷聲匿跡。
他似乎又變回那個如琢如磨的翩翩君子。
唯獨口吻涼薄:“跪下。”
他要他兌現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