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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願在原地站了太久,雙腿都有些僵硬。
停頓了幾秒,才邁開腳步走過去。
薄聿珩側身,示意她,火柴在西裝口袋裡。
應如願伸手去拿,他的體溫高,連口袋裡都是暖的,她抿住唇,拿出了火柴。
抽出一支,在火柴盒側面的火紙擦一下,一簇火焰立刻在她指尖亮起。
應如願連忙將火湊到他唇邊,火光將薄聿珩的下巴照亮,也將應如願的眼睛照亮。
她下意識抬起頭,發現薄聿珩就在看她,桃花眼裡深情幾許,應如願心頭一悸。
火光很快熄滅,周圍都暗下來,像煙花稍縱即逝,也像灰姑娘十二點鐘的南瓜馬車,都是到點就消失。
薄聿珩吐出一口煙霧:“這就是你揹著我也要來做的工作?被人隨意調戲?”
應如願別開頭:“你不也一樣嗎?隨便對我動手。”
薄聿珩溫柔著:“所以你更喜歡我動手之前,先跟你說一聲?比如,我要親你,或者我要……”
應如願猜到他後面的話是什麼,臉上一熱,急忙喝斥:“……你閉嘴!”
薄聿珩就笑,靠在一旁的欄杆抽著煙,青白煙霧,霓虹燈光,他矜貴得像一個幻夢。
應如願呼吸不穩:“你到底想幹什麼!”
薄聿珩眼睛裡像藏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明明白白的危險,又明明白白的勾引:“你。”
想、幹、你。
……
應如願足足愣了兩分鐘才反應過來言下之意,一瞬間又羞又怒,恨這個男人怎麼能衣冠楚楚地說出這種下流的話!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奈何她從小到大都是嫻靜乖巧的性格,說髒話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會兒也是半天組織不出語言罵死他。
更讓她生氣的是,她自己進入還真因為他這一個字,就聯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夜貪歡。
薄聿珩穿的是西裝三件套,裡面的馬甲束著勁瘦的腰身,她清楚地記得他小腹上的肌理和青筋,記得她無數次趴在他寬闊的肩上感受他的溼潤和衝撞。
應如願實在說不出話,乾脆轉身就走。
薄聿珩沒有攔她,畢竟眾目睽睽,但應如願走出很遠,都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在她的身上。
菸草的尼古丁,和他身上特有的木質松香一起隨風飄向她。
應如願後來一整個下午都沒有見到他,但總是忘不掉那個味道。
傍晚六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