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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抱住大汗淋漓疼痛難言的腦袋,微微躬身,一口又一口緩和著呼吸。
幾秒後抬手把聿白伸出想觸碰他的手打掉。
聿白猛皺眉:“我喊了您近三分鐘,您沒聽見嗎?”
“怎麼這麼多汗?您哪不舒服?”
“江總,江總,江總。”
江州啞聲打斷,“喊不醒是麻藥過去的後遺症。”
他掀開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的厚毛毯,“出汗是熱的。”
江州額頭汗水不斷,眼帶紅色,臉發青,胸膛起伏弧度略高,但面色卻平靜並且穩定,聲音同是,“我睡了多久?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聿白打完電話江州已經睡著了。
他沒打擾,去了一直在哭的駕駛艙船員小曾那。
小曾是開船的,但只是副手,單獨控船這是第一次,而且屬於派遣,不是直轄。沒直面過任務,很害怕。怕船開不好,怕突然來的僱傭兵。
聿白穩定了他的情緒,和他一起定路線。
又去看了眼背對門躺下的南桑。
去檢查了遍燃料和物資,重新裝備了槍。
再出來,江州還在睡。
劉老的電話來了,找江州。
江州喊不醒。
聿白當時手探出,有呼吸,但好像不太對,心跳頻率也不太對,面板的熱度隱約都不太對。
三分鐘喊不醒,想告訴劉老,江州醒來了。
只睡了三個小時,但睡的太沉了。
像是……休克,還是最危險的術後休克。
江州沒理會他的皺眉擔憂。
接過衛星電話,打給劉老,“抓到了嗎?”
“死了一個,剩下四個全擒。”
江州手指蜷了蜷,“重症監護室那怎麼樣?”
“如果你沒突然跑路,必死無疑。酋州的槍你知道,火藥濃度比正常的大三倍。一槍就會讓人殘,你那沒人塞了個枕頭的床被十幾槍打成篩子,都快被掀飛了。”
劉老似心有餘悸的慶幸道:“還好還好,剛手術完沒等麻藥,你就走了。但凡晚走幾分鐘,我千辛萬苦才從閻王爺手裡搶回來的你這條命,就要這麼白白丟了。”
江州沒理會他噁心的惺惺作態。
囑咐審。
就在那,瞞住訊息,審到底。
偽裝成一切順利,把下懸賞的人引出來。
劉老似好奇,“不過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