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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願想起他昨晚完全沉溺於與她的情事的樣子。
那是外人絕對看不到,也想象不出的薄聿珩。
她既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認,氣消散了很多。
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
她有一瞬間覺得,他就是她的男人,誰都搶不走,他也只喜歡她,只會跟她那樣。
應如願伸出手,沒有碰到他,虛虛地從他的喉結,一路勾畫到他的下巴,嘴唇,鼻樑。
佛家說,愛之於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她似乎真的已經,引火上身。
天已經亮了,她不能一直留在他房間,萬一被發現就完了。
應如願想從他懷裡出來,剛動一下身體,表情就迅速一僵。
——他!
她睜大了眼睛,猶如晴天霹靂般將她剛才那些溫情感覺劈了個七零八落。
他……他……
應如願不可置信,匪夷所思,僵著身體,拉高被子,看一眼……
她沒有穿衣服。
她的一條腿被薄聿珩夾著,另一條腿則攀在他身上,這樣形成的面對面側臥相擁睡姿。
這也就罷了。
問題是,她感覺到,他在她的……裡面。
他怎麼能這樣!!
應如願全身都燒起來,立刻就要去推開他。
然而伸出手的手,被薄聿珩準確抓住,下一秒,男人翻身凌駕到她的身上,將她的雙手按在枕頭兩側。
他垂著眼皮,明顯是剛睡醒,身上有種很要命的慵懶,讓人喉嚨發癢。
“妹妹,”他聲音暗啞,嘴角輕勾著,“你還真不累。”
聽他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應如願都要氣死了:“你!你怎麼能這樣做!”
看她又羞又怒的樣子,薄聿珩惺忪的眼睛睜開了一點:“我怎麼樣?”
“你怎麼能一直……”
“一直什麼?”
他一直反問,應如願油然而生被欺負的委屈感,眼睛紅得又要掉金豆子:“會壞掉……”
薄聿珩本來就被撩起了心思,她還這麼軟,更招男人的施虐欲。
“是嗎,那我試一下,看是不是壞了。”
“……”
這一場結束,都已經是午後了。
薄聿珩想幫她洗個澡,應如願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肯,薄聿珩也沒有強求,自己沖洗了一下,便把浴室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