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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小兔子鬆軟的頭髮:“言言,你不想我嗎。”
言逸還沒睡著,冷不防聽他這樣一問,彷彿清醒了許多。
怎麼不想。
他回家時總會帶一支玫瑰,將會在他的alpha看向他的一瞬間告訴他:“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口袋裡的玫瑰枯萎了,陸上錦也沒有看過他一眼啊。
想也沒用。
言逸撣了撣小兔耳,啞著嗓子問:“和契合度高的伴侶上床不舒服嗎,那麼多omega都在等你回去寵幸。”
陸上錦一怔,恍然明白言逸居然在質問自己曾經的風流債。
陸上錦側身躺在言逸身邊,臂膀攬著他,拿出平常不常有的耐心道:“不,別說伴侶這個詞,我與他們都斷了,你是我的omega,和他們不一樣。”
言逸彎起眼睛,勉強笑笑,乖巧擠到陸上錦臂彎裡,主動把手臂搭在陸上錦肌肉勁瘦的腰間。
陸上錦果然立刻安靜了,欣慰地摟著言逸。
言逸只是太累,不想再和陸上錦在幾句話上爭辯。
也不能怪他,畢竟不親自打一針高濃度抑制劑,誰也不會明白到底有多痛的。
他說道歉。其實他根本就沒弄明白自己錯哪了。
陸上錦根本不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他只是心血來潮地給予,並希望得到等價的回饋。
和他們都斷了,不過是玩膩了,分分鐘可以換下一批。
和他們不一樣,當然了,得寵的omega都有劃不完的餘額,拉風的跑車和自己名下的房子,只有他什麼都沒有,確實是很不一樣的。
陸上錦昨晚和那個M2犀牛alpha打了一架,不知道那個alpha還有沒有活路,陸上錦打架向來手黑,下手就是十足的狠勁兒,自己也耗盡了腺體的能量。
剛剛在那場床事裡,陸上錦一直在釋放安撫資訊素緩解言逸的疼痛,也有點累,把柔軟的小兔子摟在懷裡,一會兒就睡著了。
言逸輕輕撫摸自己的小腹,寶寶沒什麼動靜,不知道剛剛有沒有被陸上錦戳疼。
寶寶的命好苦,攤上這麼一個心大的爹。
言逸側身望著陸上錦的臉,深邃的眼窩只有閉上才能顯得溫柔,挺拔的鼻樑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陰影,寬闊的胸膛把言逸整個人都摟抱在懷裡,緊貼著溝壑清晰的八塊腹肌。
這麼一張誘人深陷的皮相,怎麼就包著那麼絕情冷漠的一顆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