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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養眼了,這一收拾起來,看起來還真是……唔……很可口的樣子。”
這一路上,她都是半胡服的裝扮,那樣的衣裳易於遠行,而今晚,她偏穿了一身正宗的漢服,白色的襦裙,下襬處染成了鵝黃色,還綴著一顆顆壓風的小珍珠,在火把照耀下閃閃發光,襯托得她好象自天而降的仙子。
上身是一件淺碧色的背子,腰繫一條細細的藕色帶子,打了一個合歡帶,衣著雖然簡單,卻襯得她素口蠻腰,十分的婉約嫵媚。在這樣的地方赴宴,真要是打扮得華貴無比,那反而成了笑話了,這樣素雅簡練又不失莊重的打扮,反而更具幾分高貴雍容之氣。
最妙的是,她還披了一件雪白的披風。有胡笳和落雁的地方,女人披一件披風,那便是風情萬種,光是挽著披風的那一雙酥玉小手,也讓人有種驚豔的感覺。那被風揚起的披風披在她的肩上,雖非羽翼,卻已令人飄然若飛了。
可是看著楊浩毫無表情的一張臉,唐焰焰的一張小臉不禁垮了下來……
……
“咱們旁邊這條河,本出自上郡,向東流入塞內,又東向流出塞外,經過塞城梁,至三岔河,然後會合眾水,由榆林、橫山奔流而南,徑銀州、上郡至清澗,又折而東,方才流入黃河。因其水勢洶湧,卷石含沙,河身時東時西,無有定向,因此便得了一個名號——叫做無定河。”
拓拔嚴向楊浩談笑介紹著,他雖是一介商人,卻不改粗獷之風,事實上自古而來的大鹽梟,雖是經商,卻因販的是私鹽,時常要與人廝殺,所以大多頗具豪氣。不過久與漢人雜居,他說話也頗有幾分文才,顯然是讀過不少詩書的。
“呵呵,這無定河自秦、漢以來,兩岸平沙,便悉數做了天然的戰場。當年秦始皇遣大將蒙恬統雄兵三十萬北拒匈奴之時,就以上郡為鎖鑰重鎮。自是之後,漢胡交兵,殺人如麻,枕骸積屍,皆在此河兩岸。現在聽那濤聲,猶帶無窮寒意,呵呵,來來來,大人請酒,且以酒來驅驅身上的寒氣。”
“喔?此河就是無定河?”楊浩大為驚詫,他還真不曉得這條河的名字。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這條河透過這首唐詩,早為後人所知曉,但他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無定河,就是自己身畔奔騰咆哮的這條大河,此時再聽那濤聲,似乎也帶上了幾分嗚咽的味道。
“東陽氏諸部,一向驕橫,就是我們橫山諸部,也時常受其滋擾,我白靈部更不用說了,每次運鹽經過他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