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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敗落,將要一文不名,便也點頭答應,幾兄弟想通其中關節,再不多說,當下調頭就走。
岳父既已變成了陸員外,從此兩家相逢陌路,再無干系,還有什麼好說的?至於那陸湘舞,四兄弟自始至終都懶得去看一眼。在他們心中,四兄弟與陸湘舞之間,從此以後,也是相逢陌路,再無干繫了。
……
陸湘舞悠悠醒來,入耳先是幾聲悅耳的畫眉鳥的叫聲,繼而便是風鈴聲嫋嫋入耳,彷彿每日醒來,聽到帳外的動靜。可是片刻之間她就恢復了意識,霍地張開眼睛,猛地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正在漆得發亮的松木地板上,橫拉門的障子門將外面的陽光濾得柔和了散佈在整個房間,他則坐在矮榻前,正專注地畫著什麼。
一時間,陸湘舞恍惚像是回到了她新婚燕爾的時候,清早起來,嬌慵不勝,款款起身時,他也如此時一般坐在書案前,繪著一樹桃花。那時自己還單純的很,只道他筆下緩的繽紛落英是喻指她昨夜落紅,羞澀之態一入他的眼睛,便被他察覺,一番取笑叫她羞不可抑。
眨一眨眼,陸湘舞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她猶豫半晌,戰戰兢兢喚了一聲:“官……官人……”
丁承宗沒有回頭,手下的筆只稍稍一頓,繼續悠然自若地畫了起來。陸湘舞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好半天,她才鼓足勇氣向丁承宗慢慢爬去,到了五尺開外便不敢再進一步,跪在那兒把頭伏在地上,顫聲又叫了一聲:“官人,饒……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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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針對丁玉落的表現,我有些話說。有人認為丁玉落對丁承業不夠狠,看著不夠爽快,恨不得雁九和丁承業這對奸人一下子就死光了才好。可是,我覺得那才是狗血,是毫不講道理的YY。拋開上帝的視角,丁玉落現在知道多少資訊?就以丁承業現在犯下的過錯,她就狠得下心置同胞兄弟於死地?再說雁九和丁承業,反角就得毫無智商,處處都被主角所制?
丁承宗不想把太過黑暗的事告訴小妹,出於對她的呵護也好,出於家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是正常心理吧?誰碰上了這種事會到處嚷嚷?有必要麼?甯中則作為枕邊人,早就發現了嶽不群的異樣,她是說給女兒女婿聽了,還是告訴那些徒弟們了?這種心態其實很正常。
丁承宗醒了,還沒查明真相,於是毫無顧忌,迫不及待地拉過妹妹來,告訴她:咱們這個弟弟泡了我老婆,幹掉咱老爹的事他也可能有份,我還懷疑他不是咱親弟弟。他就是這麼個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