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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投到您這‘千金一笑樓’呢,不知大人你收不收呀?”
“楊大人,奴家是菊花閣的師巫,聽說這花榜要開三科,不知道每科取士幾人啊?”
一時鶯鶯燕燕,脂香膩人,楊浩哪招架得住,連忙抽出手來退了幾步,妙妙適時趕了上來,往那些姑娘們身上一瞥,便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湊近楊浩耳朵小聲道:“大人,他們都是像姑子。”
“嗯?啥?”一來人多口雜,二來楊浩確實不熟悉這個詞兒,不禁扭頭問道,妙妙紅了臉蛋,小聲又道:“他們都是蜂窠裡的像姑子,哎呀,就是……就是……兔兒爺啦!”
剛才攬住楊浩胳膊撒嬌的那姑娘不樂意了,她叉起纖腰,向妙妙翻了個白眼兒,大發嬌嗔道:“你這小丫頭說甚麼吶,誰是兔兒爺吶。”
她這一仰頭,喉結就露了出來,楊浩一見果然是個男人,被他攬過的地方汗毛都豎了起來。
原來這開封繁華之地,男娼比西北還要猖獗,這些男娼抹胭脂、穿麗服,口氣稱謂、坐臥行走都與婦人一般無二,只是他們之中最紅的不叫頭牌、行首,而稱師巫、行頭。楊浩要開花魁大賽,壓根就沒想到這兒還有這麼多的男娼,更沒想到他們沒有接到請帖,居然憤憤不平地找上門來。
楊浩從心眼裡感到憎惡:好好的男人不做,偏要惺惺作態的扮女人。如今大宋百業初興,處處都用人,只要肯吃苦,怎麼也餓不死他們,難道非要執此賤業麼?
那些假女人還在嘰嘰喳喳,楊浩大喝一聲道:“選花魁,選的自然是女人,你們大好男兒不做,一個個塗脂抹粉,不知羞恥,還敢來此吵鬧,滾!統統給我滾!”
大宋直到政和年間才開始重視日益嚴重的男娼問題,下旨禁絕男娼,但也只是一紙空文,根本禁絕不了。就這還是一百多年後的事呢,如今朝廷可沒這方面的旨意,楊浩大發雷霆,那些像姑子可不怕他,登時就高聲抗議,吵鬧起來。
“吵吵吵,吵什麼吵?”楊浩一見他們還用女聲說話心裡就噁心,當即指揮道:“還看著幹什麼,把他們趕走,再不識趣的就給我打將出去。”
“哎喲,楊大人,辣手摧花的事兒,您這樣風雅的人也幹得出來麼?”
“你個死人妖,風雅你個頭啊!”楊浩勃然大怒,順手抄起報名臺上的毛筆就丟了過去,“啪”地一下正打在那朵“花”的臉上,登時濺得滿面墨汁,然後伸手又去抓硯臺,妙妙一見連忙跑過去,一把將他的手抱在懷裡,緊緊拖住不放,軟語央求道:“大人息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