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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王語嫣心中一驚。
真要給她復原恢復了，那她之前吃的苦，不是白吃了？
而且若是讓巫行雲見到她的真實相貌，怕是會活扒了她的皮，讓她受盡痛苦折磨而死。
誰讓她和死敵李秋水的關係實在是特殊親近。
想放棄都沒用，完全是天生的。
王語嫣思緒急轉，隨即很快有了婉拒的注意，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一絲感激興奮的表情，又帶著一些掩飾不住的仇恨。
連忙學著符敏儀的姿態，躬身低頭，行禮道謝。
“多謝姥姥的仁慈！”
“但我現在暫時不想恢復容貌，我怕恢復之後，會忘記掉之前所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忘記掉以前經歷的一切。”
“這些傷痕的存在，對我而言，現在是一種警示與提醒。”
“唯有將來親手揪出幕後暗算我的黑手，將其親手殺死，了結仇怨。到時候，我再選擇恢復曾經的相貌。”
“以傷痛來警示自身嗎？到也不錯。”天山童姥微微頷首，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纏，反正類似的事情她早就見過。
只是這幅老氣橫秋的姿態，配合上這幅可愛甜美的外表。
越發讓人覺得天山童姥像個瓷娃娃一樣美麗。
前提是，她不開口說話。
“好好的一個可愛老姑娘，怎麼長了一張嘴！”王語嫣暗自腹誹嘀咕一句，表面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
若非她已經活了好幾世，經歷過不少事情。
還真不一定有把握騙過巫行雲。
“既然你自己已經有了決定，那就按照你自己說的做。”巫行雲揹負雙手，蹦蹦跳跳重新回到之前的座位上：“靈鷲宮九天九部，你自己選一個加入就是。”
“行了，你們兩個都退下吧。”
“姥姥我要休息了。”
“是，姥姥！”符敏儀再度向天山童姥躬身行禮。
然後帶著同樣行禮的“李莫愁”離開此地，很快就消失在天山童姥的視野當中。
一直等到兩人走遠之後。
原本已經閉目養神的天山童姥，再度重新睜開雙眸，遠遠凝視向“李莫愁”的高挑婀娜背影。
“如果你真的沒有什麼問題的話……。”
想到自己即將到來的第三次返老還童，已經九十多歲的巫行雲，心中有些凝重不安。
死敵李秋水是絕對不會放過這種殺死她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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