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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確不大,各個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就算彼此不認識,但也都知根知底。
卿之將這次回國的目的告訴秦雪,也把今天那件遺憾事說給她聽。
聽完,秦雪沉吟了半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說的那個場子我知道,東郊的地皮早就都已經規劃出去了,如今屬於丞景旗下管轄,你要租用那塊地方自然要經過丞景建設。”
“丞景建設?”
秦雪點點頭,眼神頗為複雜的盯著卿之的小臉:“丞景建設的負責人你也認識,是……景丞修。”
說完這句話,秦雪就後悔了。當初花卿之為什麼遠走他鄉,不就是為了那個狠心的男人,至今她都還記得卿之是如何為那個男人痛苦,心神俱裂的。如今她提起,只怕卿之會受不了……
然而秦雪沒料想到的,花卿之只是怔愣了一下,隨及繼續玩弄手裡的茶匙,另一隻手墊在胸口位置上,神色無常,像是聽到的只是一個陌生人的名字。
“哦,原來是他。”
心裡想過卿之聽到這個名字後的各種反應,卻沒想到,她只是用那種置身事外淺淡的語氣說了句‘原來是他’。
該是忘了吧,秦雪想,無論多深的情分,多亂的牽扯,也經不起時間的淬鍊和磨礪。
“卿之,你真的喜歡那個會場?”最後,秦雪只是問。
她愣了一下,喜歡嗎?喜歡。畢竟搞藝術的人眼界很高,也刁鑽。能夠遇到一個閤眼緣的東西,機率真是少得可憐。
見卿之點了點頭,秦雪說:“那好,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在A市還有點人脈,應該能幫你說通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