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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朕不能得個薄情寡義的名聲。薛家那些餘孽,是插在朕心頭的一把刀,不把他們連根拔除,朕日夜難安。”
嚶鳴雖知道皇帝的宏圖霸業,但於她來說只關心自己爺們兒的安危,他要這麼直愣愣地去,她一百二十個不放心。可勸他不聽,她大婚後頭一回正正經經在他面前哭鼻子,也不多言,抱著她的小手爐往東暖閣去了。皇帝沒法子,追到她床前說:“朕會多加留意的。”
她坐在床頭擤鼻涕,“您是什麼人呢,您是大英的皇帝,身上有重擔您知道麼?”
皇帝說知道,“正因朕是皇帝,朕更要收攏皇權,剷除異黨。”
“可……”她氣紅了臉,“您當英雄的時候別忘了,您有家有口,還有我呢。”
這下子戳中了他的軟肋,心裡升起一片拖泥帶水的柔情來,無可奈何地看著她哭,喃喃說:“別哭了,仔細眼睛瞎了。”
她胡攪蠻纏:“不要你管。”
皇帝頭痛欲裂,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麻煩的女人。他鬧又鬧不過她,罵也罵不贏她,只好繳械投降,“朕知道自己有家有口還有你,朕會想法子的,你放心。”到底沒轍,捱上床抱她,打算好好彌補彌補她。
結果才靠近,就聞見一股韭菜的味道,險些把他衝暈了。皇帝掩起鼻子來,“好臭!”
嚶鳴愣了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所以考驗夫妻感情深不深的時候到了,“您嫌棄我了?”
皇帝訕訕說:“不是朕嫌棄你,是你真的很臭。”
她不管那許多,壓住他,在他臉上每個角落都親了一遍。皇帝接受她臭吻的洗禮,苦不堪言,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最後還是她自己受不了那股味道,下床找人漱口擦牙去了。
無論如何,定下的行程不能更改,既然放出風去要上關帝廟祭拜,那個藏匿在暗處的人也預備好了,總不能叫人白高興一場。
彼此都在等待這一天,長久以來的恩怨不妨做個了斷。紫禁城到關帝廟的這一路,都預先打發人肅清了,皇帝登輅車,帶領著一幫文武大臣從紫禁城出發,浩浩蕩蕩的隊伍綿延了很遠,真像是拜祭有功之臣的架勢。
那座關帝廟,以前就是薛家的家廟,離薛家祖墳不遠,平時供百姓燒香拜佛,到了薛家有大喪的時候便鎖閉廟門,作停靈之用。因薛家這些年赫赫揚揚權傾朝野,所以圍繞著這個家廟,周邊也像模像樣起了小小的廟會,平常有人設攤兒賣南北雜貨。今兒清了道兒,所有小商販被驅逐出去百丈遠,黃幔闢出的御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