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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今日剛到上郡,自然是要設宴款待的。
上郡卓靈閣沒有這麼大的排場,也沒有這麼多銀子可以這般揮霍,因而給國師設接風宴的自然是扶蘇的趙府。
然而因上午鬧了那麼一場,這頓飯又哪裡能吃得愜意呢?
眾人皮笑肉不笑的敬了幾盅酒便作罷,阮陶更是連笑都懶得笑一下。
杜子美則是一直在他身邊碎碎念,說他今日說話多麼多麼魯莽、多麼多麼衝動,又講了許多國師牛逼的事蹟,囑咐他哪怕不喜歡國師也不要與之為敵,與國師為敵的都沒有好果子吃。
阮陶敷衍的應著,心裡惦記著扶蘇的那張字條,和家中的阮籍、子貢。
他長嘆了一口氣,這些事情怎麼就這麼讓人頭疼呢?
還有這個國師也是,第一次見面便這般無禮,這不是存心找架打嗎?
這人當真是因為自己在京中的名聲才這般無禮?
阮陶輕蹙著眉看向了坐在上座頭戴輕紗帷帽卻讓人看不清長相的人,當真是如此嗎?
這人可是國師,在卓靈閣還沒有成立之時他便是大秦的國師了,當真會在意一個小後生的名聲?
這心胸未免太狹隘了些……還是說,其實另有隱情不成?
罷了!他有任何隱情自己也不關心,他愛如何便如何,自己現在也懶得管了,怎麼這些人都跟腦子有病似的?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見他出神,杜子美嗔怪道。
“在在在!”阮陶敷衍著點頭。
杜子美顯然不信:“那我剛剛說到哪兒了?”
“呃……”阮陶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搪塞道,“對了,那隻狐狸昨夜如何?”
聽到對方岔開話頭,杜子美雖說不滿卻也沒再糾纏他,只是回答道:“昨夜長公子親自審問了它,問了大半夜的話呢!”
“扶蘇問了它大半夜的話?”阮陶問道。
“對啊!長公子出來的時候臉色便很不好。”杜子美回答道。
扶蘇問了那狐狸一晚上的話?阮陶抬頭朝著坐在主位上的人看去,他依舊是一副端雅如玉的模樣,然而眉眼間如沐春風的笑容卻籠上了一絲愁意。
他應該知道了吧?那個和自己長相相似的瘋子的事情。
所以,今日他才會這般反常嗎?
扶蘇注意到了阮陶的目光,抬眸看向了他,然而在對上對方視線的一剎那阮陶卻垂下了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