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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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們真的一點也不吐槽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店裡打工嗎!算了,反正問起來答案也無非是“和店長認識,又聽說我在這裡吃飯於是自顧自跑過來找我玩”之類的。
總之,這一樁接一樁的事件發生,直到我回到酒店,洗完澡,吃了藥,躺到床上感到渾身沉重之際,才忽地有一種終於結束了的感覺。
波島睡在另一張床上,關心了會兒我的健康情況,便拉燈了。大家都很累。沒過多久,那頭就傳來波島均勻的呼吸聲。她會打一點小呼嚕,但聲音不大。
我盯著酒店天花板煙霧報警器微弱地閃爍著的紅光,不知不覺也陷入深眠。
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
過多的資訊量給大腦造成了較重的負擔,我前夜盡是在做夢。一陣是高三壓力最大的時候,夢到同學跳樓,我的腳被釘在原地似的動不了;一陣又是在火車上和別人聊天;一陣還夢到前男友的臉,以及被掐著脖子時難以置信的瞬間。
我長大後慢慢覺得很多事都不需要在意,只要我不想讓自己難受,我也確實能做到什麼事都不在乎。因此在夢裡我也對所有人說了我不在乎。
小時候翹首以盼的成年人的世界,似乎也就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三藤小姐也一樣。一次失去了兩個心愛的人,付出的信任化作狗血,當眾淋了滿頭,結果在無數人都可能心碎的濱海的夜裡還是得把背挺直了站著。她說沒事,的確是沒事,她自己也認為沒事,因為任何事到最後都是沒事的。這就是大人無趣的地方。忘記帶作業去學校已經不再會像天要塌下來那樣可怕。
換作是我,也是同樣。每個人的歷史都在重複上演。大人是同質化的生物。說不好,卻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一覺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沒有。房間還黑漆漆的一片時,我被生生咳醒。
同事小小的呼嚕聲十分給人安心感地起伏著。後頸與後背都出了一層汗,但現在去洗澡不僅可能會著涼,還會吵醒波島。我只好躡手躡腳地起來,倒一杯水喝,潤一潤乾澀發腫的喉嚨,便接著爬回床上蓋好被子。
這次也睡得昏昏沉沉的。
腦海如電影鏡頭似的閃過深藍色的水族館,飄過靈活地打著卷轉圈的絲巾。我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背後隱隱發著寒,又沒力氣動,於是只是隨意地忍著,暈乎乎地打著盹。
不知又睡了多久,被角似乎自己動了,掖蓋得緊實了些。
後背與被褥之間的空隙被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