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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姑娘,還特地囑咐莫要亂走。洛元秋謝過那人,掀簾進屋一瞧,裡頭已經坐了一男一女。其中年輕男子似是很畏寒,裹著厚厚的棉衣,仍舊是瑟縮著肩。
男子見了洛元秋眼中一亮,抽了抽鼻子,開口悶聲問:“姑娘,你是哪裡來的?”
與他相隔一位的女子生的粗眉大眼,頗為英氣。她瞥了眼男子,似有不屑,對洛元秋道:“莫要理會他。姑娘,你也是在此等候冬官正大人答覆的麼?”
洛元秋點了點頭,那女子道:“我是河州派的嫡傳弟子,你喚我陳文鶯便是,咱們玄門眾人,就不講究那些個繁文縟節了,姑娘怎麼稱呼?”
旁邊的男子撇了撇嘴道:“什麼不講究,分明是你不會。”
陳文鶯瞪了他一眼:“你再說一次?”
男子縮著頭,小聲嘀咕。
洛元秋看看這二人,學著下山所見的禮節,拱了拱手道:“兩位好,我姓洛名元秋,出自寒山門,乃寒山魁首。”
“魁首?”陳文鶯疑惑道:“寒山門又是什麼?”
年輕男子翻了個白眼,道:“沒見識。人家既然叫寒山門,自然是有座山叫寒山,他們教派長居此山上,故此得名。對不對,洛姑娘?”
洛元秋搖搖頭:“不是,僅是名字叫做寒山。”
陳文鶯冷笑連連:“要你多嘴多舌,少丟人現眼了!”說罷拉著洛元秋在身邊坐下,溫言道:“許是我知道的少,並未聽過洛姑娘的師門。姑娘的同門可在京中,若是以後有機會,咱們還可一道聚聚。”
男子嗤笑:“人家還未說什麼呢,你倒是熱絡。”
陳文鶯又瞪了他一眼,洛元秋在一旁看他二人白眼飛來橫去,答道:“師弟師妹們早已脫離師門回家了,如今只有我一人。”
陳文鶯與那男子面面相覷,男子輕咳幾聲,嘆道:“那姑娘獨身一人至京,當真是不容易。”
洛元秋不作聲,男子道:“我叫白玢,從義寧來。”
三人並坐著,對著窗戶,視線都落在門簾上。洛元秋既不知河州是什麼,也沒聽過義寧。為避免尷尬,索性什麼都不說,以免現拙。
白玢手揣在袖中,擰著眉喃喃:“誒,不知今日可否入掣令。”
陳文鶯道:“要是今日再批不下來,我也懶得呆這兒了,成日的沒趣,還不如收拾收拾回家去。”
洛元秋看他二人面帶憂色,想了想還是把“什麼是掣令”這句話嚥了下去。
師父曾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