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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千骨昏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哼唧獸不由得有些焦躁起來鼻子噴著氣繞著花千骨的身子一圈圈走著似乎是在想辦法。
花千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到處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又是淤青又是破皮肩上被刺穿身體的自我復原能力越來越跟不上了鮮血還未止住。
哼唧獸躊躇片刻還是埋頭在她傷口上舔了舔雖然它的唾液有一些止血的功效。但是它對自己的剋制能力沒多大信心每次聞到她身上的血香都會狂躁不安怕終有一天自己獸性大吞噬了她的血肉以換自己從妖獸飛昇為真正的神獸。
想了半天低頭將她銜在口裡往林間走了幾步可是又突然停住猶豫很久還是再次回到木屋前一爪便將屋門拍開。
那個男人頭也不抬的在桌邊喝茶哪怕身處蠻荒身上儒雅的氣息仍未泯滅。一襲青布舊衣洗得微微白頭隨意披散開來但是一絲不亂。面上、脖子上、手上只要漏在外面的面板皆可見薄薄的青色的一層疤雖不像花千骨臉上燒得這麼嚴重看上去也十分可怖。但是最讓哼唧獸覺得不舒服的是他眉宇間透出的一股邪氣。
哼唧獸對著他咆哮一聲熱風吹得他的長和袍子都飛了起來可是他依舊頭都不抬一下。
彷彿威脅一樣微微抬爪將他面前的桌子瞬間擊成粉碎。男人不慌不忙的接住鐵質的茶杯冷哼一聲:“有這樣求一個人辦事的麼?”
哼唧獸才不管那麼多一爪把他從房裡抓了出來按在地上微微用力。
男人看著它皺起眉頭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一人一獸久久對視著終於哼唧獸移開爪子退了兩步。
匕是上古神物上面沾過許多神獸的血不知道他從哪裡尋得的難怪他敢一個人住在這林子裡。
男子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去修理他小木屋的門對於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花千骨仍舊看也不看一眼然後便進屋裡去了。
哼唧獸在附近尋了些藥草嚼爛了敷在花千骨傷口上。可是畢竟能力有限那個男人似乎有些本事如果他肯幫忙花千骨一定能快點好起來。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哼唧獸用巨大的尾巴為花千骨做了一張毛茸茸的床一屁股蹲坐在他家門口賴著不走了。男人似乎懂得奇門陣法一般野獸和妖魔靠近不了這裡卻不知道它當初是怎麼誤打誤撞碰對了路闖了進來的。
雖然它堂堂哼唧獸居然要棲居於他人屋簷之下靠一個人類的庇護實在是有失尊嚴。但是為了花千骨也只能暫時如此她身子虛弱成這樣再經不住顛簸了。不管那男人是好是壞呆在這裡總比它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