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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院都要抖一抖,這些年幾乎不再給本科生講課的。
他開學時候就強調過,自己不愛點名,可一旦點了人缺席,這門課的平時量化分預設折一半,缺席兩次,基本就算將掛科提前預訂了。
就算是Q大這樣匯聚了國內學霸的頂尖學府,每年也多得是因掛科太多拿不到畢業證的學生,念四年大學,總不能竹籃打水一場空,許秋來不敢託大。
她一顆心提起來,腦中仔細推演了明天辦公室教授可能說的話、可能遇到的情況,還有每一種走向的解決方案,務必要在誠懇認錯的同時打動教授,讓他知道自己是初犯,最好寬大為懷,從輕處理。
想到此處,胸中有譜,總算沒那麼瘮得慌了。
她努力讓自己分心投入工作,抬手接過客人的證件充值,收回來的一刻,忽然感覺來人在她掌心颳了兩下。
那觸感簡直叫人汗毛直豎。
網咖開在學校周邊,客人大多是年輕學生,平日膽最肥的也只敢搭訕幾句。許秋來從到這兼職,還未遇見過這種猥瑣男,抬頭一看,那人二十六七,背有點駝,人倒是牛高馬大,他視線低垂,並不與她的目光接觸,彷彿剛才的一瞬間只是她的錯覺。
許秋來心中一轉,垂下眼睛,證件遞回去的時候,忽然從指縫往下滑。
“呀。”
她假模假樣小聲驚呼,試圖伸手去撈,卻反而笨手笨腳將檯面上兩公斤的大理石收銀臺牌子推下去,正正砸在來人穿著涼皮鞋的腳面上。
“對不起對不起,砸壞你了吧。”許秋來將可憐的模樣演繹得十分逼真,先發制人:“你怎麼不躲呢?”
“沒注意。”男人忍住淚花咬牙擠出一聲。
盡盯著她平坦的胸口看了,哪裡有空注意,許秋來冷笑。
就算走路已經一瘸一拐,有些色胚也不會長記性,男人挑了個離收銀臺最近的機位坐,那位子正對玻璃門,吵得很,平日根本沒人。那目光頻頻看來,有視線猶如實質般遊走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面板上,黏膩又噁心。
一切為了三倍時薪。
許秋來收銀臺下的拳頭握緊,她知道有的宅男對二次元角色有著瘋狂的熱愛,興許是COS的角色的鍋,她忍下煩躁強行給自己洗腦。
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人家看幾眼,就過去給他幾十個大耳光。出來混口飯吃,還有什麼驕傲可言。
緊著頭皮又站了兩分鐘,許秋來乾脆找了位長相極醜的男同事幫忙代班,自己去端茶送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