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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他們演得不夠像,不對,縣令大人已經很像了,重點是她,她不夠賣力。於是譚鈴音瘋狂地哭喊起來,“不要!別碰我!我討厭你,滾開!不要啊啊啊!”
唐天遠:“……”這種血脈噴張的澎湃感是怎麼回事……
糖糖已經嚇傻了,看到兩人糾纏在一起,它也不知幫誰,咬這個人的衣角一下,撞那個人的鞋跟一下,一不小心被踩到尾巴,它嗷嗚一聲慘叫,逃到牆角。
兩人吵得正歡,沒有注意到糖糖。
譚鈴音一邊說著,一邊抓著桌上的東西往地上摔,製造氣氛。
唐天遠見此,靈機一動,抄起一個茶杯向門框砸去,接著故作驚訝道,“誰?!”
周正道總算走了。
譚鈴音鬆了一口氣,朝唐天遠豎起大拇指,“大人,高。”
假裝上山玩兒不經意間發現礦井,這樣就隱藏了真實目的,周正道也不會覺得可疑。為了給上山——特別是不走山路專門去那個山頭——找到合適藉口,又假裝他們倆之間有奸-情,情人之間任性撒嬌胡作非為什麼的,多正常啊!
不僅如此,他還把她弟扯進來裝嫉妒,演得真假難辨,簡直太高明瞭。真是不服不行。
唐天遠神色怔怔,陷在方才的情境中回不過神來。譚鈴音跟他說了好幾句話,他都不理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她不耐煩了,直接一推他的肩膀。
他像個美人燈,被她輕輕一推,就退後了,直接坐在凳子上。
不過神智總算找回來了。他眯著眼睛,仰頭看她。
譚鈴音被他一看,就想起他方才說的那些胡話,簡直比色魔都色魔。她紅著臉低下頭,“大人,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唐天遠叫住她,“我對你的弟弟很好奇,你能否跟我說一下他?……你們是親姐弟嗎?”
譚鈴音聞言搖頭,“不是。”
果然不是。唐天遠垂眸盯著地上遍佈的青瓷碎片,暗暗感嘆,果然不是。
譚 鈴音又說道,“其實清辰命很苦,他是我伯伯撿回來的。我伯伯是我爹的親哥哥,他醉心武學,無意成家立業,成天天南海北地走,逍遙江湖什麼的。清辰就是他在 遼東撿的,那時候他都快沒命了,幸好被我伯伯治好了。可惜變成個啞巴,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我伯伯就把他送給了我爹,那時候我爹還沒有兒子,就把清辰當 義子養著,聊勝於無嘛。清辰特別特別懂事,嘿,其實他的名字還是我給他取的呢。怎麼樣?……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