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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別人說的未必是真的,只有親眼所見才是。你告訴那人,這個忙我幫了,金子我暫時替他保管。至於礦山,我們多去看看找找,說不準能找到新礦田呢,你說對吧?”
佔便宜沒夠!周正道的眼睛已經翻得幾乎只剩下眼白了,配上他焦黃的小鬍子,像是一隻馬上暈厥的山羊。
這賣相不好,唐天遠看得眼睛疼,就讓他走了。
周正道走後,唐天遠坐下來算賬。十萬兩減去三千兩,他還差九萬七千兩。仰天長嘆,任重而道遠啊!
能先有一箱金子也不錯。想一想,譚鈴音見到一大箱黃金時口水橫流的傻樣,唐天遠很想笑。
他又有些惆悵。才一天沒見,又想她了。
與此同時,待在南書房的譚鈴音摸了摸後腦勺。方才似乎有一股涼氣兒掠過她的後腦,果然是因為天氣越來越冷了嗎?
她正坐在院中,看著糖糖玩兒自己的尾巴。糖糖是個傻帽,跟自己的尾巴能玩兒好半天,樂此不疲。
“糖糖,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譚鈴音輕聲對它說道。
糖糖沒理她。它這回玩兒狠了,一口咬到自己尾巴尖兒上,“嗷嗚!”痛!
它趕緊鬆開尾巴,驚惶地躥到她腳下,小腦袋蹭著她的腳踝求安慰。
譚鈴音把糖糖抱在懷裡,又問它,“其實當初嫁給他也沒什麼不好,你說對不對?”
她一開始逃婚,也是因為聽說朱大聰人品不好。現在接觸之後,她覺得他人品挺好的。這樣一來,她逃婚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如果當時嫁給他,會是什麼樣的呢?夫唱婦隨?琴瑟和鳴?
這是挺美好的詞兒,可為什麼她一點都沒有心動,甚至感覺有些無力呢?
耳邊又響起朱大聰的詢問:“可是已經有了意中人?”
莫名地,譚鈴音又一下子想到昨天趴在某人懷裡痛哭的情景。後來她還把鼻涕蹭在他衣襟上了……太丟人了,簡直不堪回首!
譚鈴音的耳根子有些熱。她低頭輕輕抓著糖糖的脖子,後者仰頭眯著眼,舒舒服服地享受著。
這時,外頭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譚鈴音揚聲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譚清辰提著個食盒走進來。前幾天去鄰縣進紙張時,看到那裡有家山東人開了個點心鋪子,賣魯地小吃,譚清辰買了些,回來等了兩天沒等到姐姐登門,他乾脆自己來找她了。
譚鈴音看到家鄉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