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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乾。忍了忍,唐天遠咬牙說道,“我知道你飢渴,但現在場合不對。你忍一忍,回去我就滿足你。”
“你說什麼呀!”譚鈴音又羞又急,不自覺把手往回拽。
唐天遠扭過頭不再看她,彎著嘴角無聲地笑。他抓著她的手用力握緊,始終沒鬆開她。
下山的路比較順利,太陽已經高高地升起來。天空藍得十分純淨,像一大塊透亮的藍寶石,把陽光全折射到人的心理去。
鄭少封帶著人在後面,跟前面這倆人保持安全的距離。只不過鄭小少爺武力超群,耳力自然極好,前面人說的話一字不落地主動鑽進了他的耳朵裡。他在後頭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媽的,流氓!難怪老子失戀,因為老子不夠流氓!”
到山下就可以騎馬了。唐天遠與譚鈴音共乘一騎,聽說譚鈴音不會騎馬,他怕馬跑太快顛得她難受,乾脆驅著馬慢悠悠地溜達。懷裡摟著軟綿綿的小美人,唐天遠一點也不急著回去。他發現冬天的風光也挺好看,雖然荒涼,但人家荒涼得有層次,有氣質。
其實風光美不美,關鍵看與誰一同欣賞。
鄭少封不想再聽這倆人談情說愛,太受刺激。他先行帶著軍隊回去。進縣城太招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打算在銅陵縣郊安營紮寨,等弟兄們歇一歇恢復體力,再蹭唐天遠一頓飯,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唐天遠回到縣衙時,已經過了飯點,外面計程車兵剛睡醒,正嗷嗷待哺。唐天遠於是大方地自掏腰包,把本縣幾個大酒樓的廚子糾集在一起,給這些士兵做了一頓豪華午餐。他的私房錢是香瓜在管著,香瓜往外掏錢的時候,肉疼得很。
譚鈴音拿過銀票一看,直想淚流滿面,“這還是我的錢呢!”仿造扇子那會兒賺的,結果全被他坑走了。她瞪著唐天遠,希望從他的表情中尋找到一點愧疚的痕跡,以表明他的良知還可以挽救。
結果唐天遠理直氣壯,“連你都是我的。”
“……”明明該羞愧的是他,但臉紅的卻是她。她有些不服氣,小聲回了一句,“那你還是我的呢。”
本以為他不會聽到,誰知他笑得從容又淡定,答道,“是,我是你的,所以麻煩你對我負責一點。”
譚鈴音就有點迷茫了。他們倆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沒羞沒臊了?明明之前還適當保持著矜持和距離,現在一下這麼近,轉變得太突然,她需要緩一緩,好好消化。
她要冷靜一下。
唐天遠也希望她冷靜一下,主要是他自己冷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