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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可見父母之功,實在令人大開眼界,佩服佩服。”說著,還虛虛地拱了一下手。
一番話把譚能文臊的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樣毫不留情的話,成年人是說不出來的,也就是如意這樣口沒遮攔的小孩子,脾氣上來了有什麼說什麼。偏偏人家說的還在情在理,使人無法反駁。這樣的話從小孩子嘴裡說出來,才更讓人無地自容。
譚 能文看看如意再看看自家兒子,瞬間有一種把小寶塞回他娘肚子裡重新接生一遍的衝動。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其實在大多數父母眼中,自家的孩子永遠是最漂 亮最可愛最聰明最懂事的,這是一種由血脈相連導致的感性的自欺欺人。但是現在,譚能文連這樣輕而易舉的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有如意對比著,連瞎子都能看出 來這倆小孩兒誰在天上誰在地下,誰是雲誰是泥。
而且,剛才如意說的話直指問題的核心。小孩兒才多大,懂什麼呀?之所以歪成這樣,純粹是爹媽慣的,父母無能!
譚能文感覺自己臉上像是被人重重地扇了一耳光,火辣辣的難受。並且,他也十分想自己扇自己一耳光。
如意小孩兒充大人罵夠了,覺得不必久留,轉身就走。
譚鈴音跟上去,贊如意道,“如意,你方才說的真棒!”她本來還想給他伸張正義呢,結果這一個小孩兒直接跟倆大人過招兒,完勝!
如意低頭不語。
譚鈴音有些擔心,“是不是剛才被小寶打了?打了哪裡,我看看。”
如意突然抬頭看她,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譚鈴音心疼壞了,“怎怎怎怎麼了?”
啪嗒,啪嗒。如意的眼淚掉下來,像是透明的水晶珠子在滾動。
譚鈴音蹲下身,手忙腳亂地幫他擦眼淚,“別哭,到底怎麼了,我們一起想辦法。是不是哪裡疼?告訴我好不好?”
如意攤開手給譚鈴音看,他手裡有個小麻雀,翻著白眼,一動不動,“它是不是死了?”他問道,說完又掉眼淚。
譚鈴音把麻雀拿過來一看,嗯,這可憐的小傢伙死得很徹底。可是她不忍心告訴如意,便說道,“交給我,我想想辦法,沒準能救回來呢!”
如意點了點頭,摟著她的脖子,臉貼在她肩上,溫順得像一隻小綿羊。
譚鈴音的心又要化了,她覺得她可以為如意做任何事情。
麻雀死成這樣,救是肯定救不回來了。譚鈴音拎著麻雀的屍體找到唐天遠,央求他幫忙捉一隻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