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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落地的一霎那,一股鑽心的疼襲來,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恰好此時綠燈亮起,電瓶車頭也不回地騎走了。
謝秋緩過那陣疼,試圖走下花壇,腳尖一著地,又疼得他擰起眉心。
他忍著疼,一瘸一拐地走到臺階前,坐下後捲起褲腿露出腳腕。
腳踝處有些紅腫,看著不像是很嚴重的樣子。
謝秋放下褲腿,從兜裡摸出手機,開啟了微信。
指尖無意識地往下滑動,點進了一個好幾天沒聊過天的對話方塊。
謝秋怔了幾秒後,又退了出去。
為什麼,這種時候他第一時間想求助的人竟會是賀司宴呢?
正是下班高峰期,來來往往的上班族行色匆匆,偶爾也會向坐在臺階上的人投去奇怪的目光。
謝秋正發著呆,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停在了他面前。
他心頭一跳,目光順著筆挺的西裝褲往上看,對上一雙漆沉的眼眸。
賀司宴垂眸望著他:“怎麼坐在這裡?”
“腳不小心崴了。”謝秋回道,心頭莫名湧起一股說不出的委屈。
其實以前比這嚴重的磕磕碰碰多了去了,每次都是他自己爬起來上個藥,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男人一出現在他面前,他忽然就覺得很疼也很委屈。
賀司宴皺了皺眉,俯身想將人打橫抱起來。
謝秋收起情緒,小聲拒絕道:“不要抱我,好多人……”
聞言,賀司宴脫下了身上穿的西裝外套,遞到他手裡:“遮住臉。”
謝秋抱著外套,在男人重新俯身將自己抱起後,自欺欺人地蓋在臉上。
西裝外套沾有賀司宴身上的氣息,很好聞,他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
好在距離停車點並不遠,沒走一會兒,賀司宴就將他放進了車後座。
車門關上,賀司宴出聲道:“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謝秋掀開蓋在臉上的西裝外套,“只是崴了下,回去冰敷就可以了。”
賀司宴像一個真正的獨裁者那樣,重複了一遍:“去醫院。”
謝秋默默縮回椅子上,不發表意見了。
到醫院門口後,賀司宴又抱著他進了醫院,沒了西裝外套的遮擋,他只好將臉埋進男人的胸口。
拍完片子,醫生詳細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骨折,只是輕度扭傷,先給他進行了區域性冰敷。
謝秋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