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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或是女孩,都是顧行簡的第一個孩子,她一定會視若珍寶。把它爹爹童年沒有得到的那些疼愛,全都補給它。
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思安走過去開門,看到陳江流站在外面,驚訝道:“江流,你怎麼過來了?”
陳江流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只是囁嚅道:“我想見夫人。”
思安回頭看了夏初嵐一眼,夏初嵐點頭應允,她才側身讓陳江流進來。陳江流進屋之後,徑自跪在地上:“夫人,我有話跟您說。”
夏初嵐見他鄭重其事,給思安遞了個眼色。思安疑惑地看了陳江流一眼,便退出去了,還順手關上門。
陳江流這才抬起頭,雙目通紅:“夫人,對不起,是江流一直騙了你們!”
夏初嵐心裡“咯噔”一聲:“江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江流決定不再隱瞞,便把他怎麼變成恩平郡王的棋子,還有恩平郡王要他接近顧行簡,傳遞訊息回都城,以及剛剛高益要他下藥的事情一股腦地都跟夏初嵐說了。
“我不敢跟崇明哥哥說這些,我怕他受不了。我剛開始的確是幫恩平郡王做事的。但你們對我太好了,我若再出賣你們,便連牲畜都不如了!夫人,請您原諒我。”陳江流說完,趴在地上,泣不成聲。
夏初嵐看著他孱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破繭之前的蝴蝶一般弱小,輕輕嘆了口氣。她不得不佩服顧行簡敏銳的直覺。他們這些普通人看到弱者,更多的是同情和憐憫,往往容易放鬆警覺。她雖然沒有崇明那麼看重陳江流,但也只把他當成一個孩子,是無害的,從來沒有真正地防範過。
現在看來,幸好陳江流被感化了。倘若他一直隱藏著身份,甚至用藥毒倒了侍衛,可能他們都不會有所防備。
這麼想著,她還是覺得陣陣心驚。她一時無言,看著陳江流好久才問道:“江流,這次我可以相信你所說的嗎?”
陳江流迅速擦乾眼淚,認真地說道:“我願意回都城之後指認高益。夫人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但他們肯定還有下一步的行動。如今相爺不在,夫人一定要小心!”
夏初嵐沉默了一會兒,因為精神繃著,也沒有先前那麼疲乏了。她讓陳江流把藥包留下:“你先出去吧,把崇明叫進來,我有事同他商量。”
陳江流怯弱地看了夏初嵐一眼,嘴巴張了張,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夏初嵐說道:“這件事他早晚都會知道,瞞不了多久的。”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屋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