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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場景更尷尬了。
獅鷲一臉沉默又信賴的模樣很明顯就是想借著舊相識成功上位。
後邊是懸崖峭壁,沒有地方可以逃。
深吸一口氣,時周搖頭:“對不起。”
不拖泥帶水的直接拒絕,對人也是,對獸也是。區別是嫌人煩了他可以揍人,對這些“魂”他總有種心虛的愧疚。
渣男心態要不得。
時周覺得自己像一個努力需要守護自己清白不被玷汙的純情處男。
獅鷲豆大的眼睛裡竟然漸漸蒙上了一層水汽,水汪汪的,彷彿被辜負了一般的傷心。
周!你忘了大明湖畔基軍的歡樂了嗎?那時我撓了你一爪,兩爪,三爪……
獅鷲忽然想起一人一獸曾經不算愉快的糾葛,嗷嗚地垂下頭。
那年杏花微雨,你說你是夏爾,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時周硬生生被內涵豐富的眼神看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後退一步打了個寒戰。
研究所內,所有人對著一排排的資料發愣,只能憑藉躍動的線條判斷選手究竟在跟什麼機甲打交道。時清的資料分外活躍,與高階機甲的聯絡不斷,私下裡已經有許多政客露出滿意的神色。
副官安靜站在一邊不敢動,他能明顯感覺到司凜身上的氛圍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恐怖,比遇見戰場上的對手時的對戰狠絕狀態有過之而無不及,令他感到從骨頭裡散發的懼意。
獅鷲的資料欄短暫動過一下再沒有動靜。
“那一片空白是什麼?”司凜詢問等待的海瑟薇。
海瑟薇拖去白色手套,眯眼順著司凜所說的方向望去:“那是鳳凰的。”
“鳳凰會來嗎?”司凜目光沉沉。
海瑟薇聳肩:“我們匯入了它的意識,但是來不來就看那個小祖宗的心情了,指不定就跑到哪兒偷酒喝去了。”
螢幕上所有的資料線條瘋狂跳躍亂作一團,圍觀的人們驚叫不止:“怎麼回事!”
天上有了動靜。
金紅色尾羽緩慢地從上方的天空拖行而過,移過後重新露出的天空間隙星辰不再,取而代之混沌虛空。
底下的陸地為之震顫,龜裂出道道傷疤一樣的鴻溝,所有的動物下意識蜷縮不再動彈。
時周抬眼望向天空,很久保持仰望的姿勢,最終似乎因為發酸垂下頭,但伸出了手臂,彷彿銘刻在靈魂中重複過無數次的動作。
炫目的火焰直衝向他,即將燒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