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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面目全非,我只能用法術修補維持她的軀殼,她走的時候似乎對這世間沒有過多的留戀,故此靈魂不曾徘徊,已然歸入地府……”
“我娘什麼時候才能醒來?”香兒似終究無法接受現實,不肯聽白允說的話,目光一刻不移的停留在她孃親的身上。
白允原以為將她孃親的屍身尋來,同她再見上一面,也算有個告別,便可了卻這一世的母女緣分,卻未曾想她反而更加執著。
素來喜歡到處玩鬧的香兒每天都呆在她孃的身邊,不吃也不喝,實在困得不行了才歪在她娘身邊眯上一覺。
她就這樣一直一直的等著,好像不等到她孃親醒來就不罷休。
白允看在眼裡,心下莫名的不能平靜,他從不曾為自己做的任何事後悔,可這一次他卻後悔了,後悔不該將這個屍身尋回來,不該於心不忍給她這一絲的希望。
他不得已每日以自身的靈氣灌注在她的身上,以維持她的生命,但終歸不是長久之際,眼見著她一天一天消瘦下去,他平靜了數萬年的心竟不可抑制的焦躁起來。
“那時候你日日哭鬧著求我,我也不是沒想過帶你去見你娘,可是當我去村子裡尋她的時候,卻正看到她跟那個男人成婚。那時候你才被送來祭祀河神,倘若當時你……那便是屍骨未寒,可她卻已經披上嫁衣,跟新夫如膠似漆。”
“所以我百般阻攔,不願你去見他們,就是不想你看到了傷心。”
“你道她沒有拋棄你,可是你回去找她,她可曾挽留你,那些人都是無情至極,你又何必非要為了他們折磨自己?”
……
白允素來吝於言辭,過往總是她說上許久,他才偶爾應上一句,如今卻顛倒過來,他破天荒的在她身邊說了很多話,把那些她平日裡想不明白的都解釋與她聽。
可是她也只是聽著,自始至終雙目空洞的看著她的孃親,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回答。
如此又不知過去多久,白允終於還是拗不過她,一日將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凝了許久,後挨至她身旁坐下,嘆了幾遭復對她道:“要令你孃親醒來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呆了許久的香兒聽到這話頓時似魂魄歸位,順手握住身畔袖角,仰頭看向他,一臉期冀道:“什麼辦法?”
白允垂眸看了看被她握住的那抹袖角,沉聲答道:“你孃的魂魄雖入了地府,可輪迴尚需要些時間,如若她的魂魄還未渡過忘川抵達彼岸,我以靈識進入地府,也許能將她尋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