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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呀,有什麼要緊的事兒比得上咱倆姐妹之間敘舊呢,哎我跟你說啊,殿下房間裡的那個小黑啊,老淘氣了……”
秋葵欲哭無淚,被春燕扯著,走又走不掉,說又說不過,巴拉巴拉又被嘮了一個時辰。
秋葵煉肉期的身體素質,在太陽底下站了快三個時辰腿都開始發木了,春燕卻像沒事兒人一樣,腿不疼口不渴,眼看要就這麼嘮到晚上。
突然,春燕不說了,抬頭看了看天,對秋葵輕聲道:“秋葵姐姐,殿下對你不好嗎?”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把秋葵渾渾噩噩的心劈醒了,驚疑不定道:“怎、怎麼了,殿下對我一直很好啊。”
春燕沒再說什麼,點點頭,鬆開了她的衣衫。
“春燕也覺得,殿下對您實在是好極了。”她嘆道:“這句話殿下沒教我,是我自個兒想對秋葵姐姐說的。”
“秋葵姐姐……您著實不該,背叛殿下啊。”
秋葵驚得又退後幾步,不詳的預感在心中升起,瞳孔一縮,慌不擇路向僕役住的地方跑去。
春燕的話不斷在她腦中迴盪。
糟了,孃親有危險!
僕役們住得地方自是比不上趙府子弟的住所,但也比一般人家的要好多了,秋葵氣喘吁吁,無視了其他僕役投過來的奇怪眼神,猛地推開一間小屋木門。
“娘!”
屋內床榻上,躺著位三十餘歲的婦人,多年的勞作讓她手上佈滿厚繭,往日緊閉的雙眼此時已然睜開,正靠在床頭喝著對面女孩餵過來的藥,朝秋葵不滿道:“葵兒,怎的喊這麼大聲?”
榻上情景和秋葵想得一點都不一樣,終日久臥病榻的母親得以醒來,她本該是高興的,可話語卻卡在口中,遲遲說不出來。
只因,那坐在床榻上一勺一勺細心地給她母親喂藥的女孩,正是那位七殿下。
蘇禾給婦人餵了勺藥,望著呆呆立在門口的秋葵,笑了笑。
總算是趕上了。
她安頓好瓏藤商會的人之後,與許蟬又分別去了多個被濫用職權欺壓的百姓之處,她們有的是行會,有的是普通農民,有的則是酒樓的掌櫃,皆被蘇禾安頓好後招致麾下。
後面一些涉及江湖人士的,蘇禾交給了許蟬,自己則先行一步回到了趙府,配置好了藥物來此等候秋葵歸來。
來趙府第一天,蘇禾就察覺了秋葵的不對勁,她看自己的眼神太過小心,太過畏縮,畏縮到不正常。
後來稍微調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