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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策疼到舌尖麻木,將伸到她腿間的手抽了出來,啪的一聲抽到了她的臉上。一縷血從雲翡的嘴邊湧出來,襯著她嬌豔而絕望的臉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豔悽絕,她的眼睛亮的像是火炬一般,尉東霆三個字像是火苗,在她心裡燃燒著剛烈不屈的火焰。她喘息著,一字一頓道:“趙策,你若碰了我,我一定會死給你看。”她不是嚇唬他,是真的已經抱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大不了一死,也絕不會任由他羞辱。絕望而悲憤的雙眸如被清水洗過,含冰臥雪,清冷絕望,卻帶著一股決絕的狠戾。她厲聲道:“你膽敢碰我,我絕不會苟活。陳虎聲給我爹報信之後,我爹很快就會派人追上來。到時候,你只管帶著一具屍體當人質。”趙策定定看著她,俊美的臉上,腮旁的肌肉在抽搐,心裡在掙扎猶豫。他帶著她,的的確確就是想要在難以脫身之時,把她當做人質。如果她死了,就失去了這個護身符和王牌。雲翡道:“我若是你,也會報仇。只是報仇的方式絕不會是j□j一個無辜的弱女子。你這樣做,和我爹又有什麼區別,不是英雄,而是禽獸。”趙策眸色一緊。被逼到絕境的雲翡,清麗的眼眸,彷彿一湖乾淨澄澈的水,可以照出人心裡的邪念,無處遁形,無地自容。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趙策從她身上下來,深深吸口氣,然後笑了笑:“讓你死,豈不是太便宜了,讓你生不如死才更有趣,你說是不是?”雲翡坐起來,點點頭:“你說的不錯,慢慢折磨,讓我生不如死,的確會讓你更痛快。”趙策走出了房間。雲翡長長的鬆了口氣,渾身軟的一絲力氣都不復存在,躺在床上許久都緩不過來,那種沉溺到深海快要窒息才浮起,懸掛在懸崖,快要萬劫不復才停駐的感覺,比死更叫人可怕。一彎新月升起來,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欞,照著窗前的那一方青磚。雲翡將手腕上的布帶放在床柱上慢慢地磨,終於斷開。她撫摸著手腕上的灼傷,心頭一股酸漲的感覺湧起來,此刻,尉東霆在哪兒?她從未覺得比這一刻更加的想念他。思念在暗夜裡像是一把小錘子,一點一點地敲打著心裡的每一寸地方。她坐在黑暗中,想起來許多的往事,從見他的第一面開始,她就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一直以為他對她的好,不過是因為她是雲定權的女兒,他只是想要拉攏父親而已。她潛意識裡不敢相信他的任何話,因為她在父親那裡見到了太多的虛偽和涼薄,對男人的話語,再也不敢輕信。直到他將她送回到父親身邊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他對她是真心的。她陷在思量的潮水中,漸漸忘卻了手腕上的痛,突然間外面響起紛亂的馬蹄聲,打破了她的思緒。莫非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