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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其中沒有蹊蹺,鬼都不信。
紙是包不住火的,許多人早已打聽到來龍去脈。官家把雲微明宣進宮裡,父子二人面面相覷,都不說話。
最後是官家一聲嘆息,問道:“你都聽說了?”
“嗯。”可憐的三郎看起來失魂落魄的,連話都不想多說了。
官家有些不忍心,安慰他道:“不要難過,以後給你挑更好的,那蘇氏女沒有婦德,不娶也好。”
“嗯,謝父皇。”
官家又安慰了小兒子幾句,後者始終提不起精神來。
官家心想,誰遇到這種事都不可能開心的,三郎只是率真了些,喜怒都在臉上。
雲微明從他爹那裡出來之後,打了個哈欠,方才一直木著個臉,肌肉都僵了。
離開皇宮後,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林芳洲家。
林芳洲正關在房間裡繡花呢。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培養一下女孩子的氣質,今天穿了一身粉粉的襦裙,頭上插珠戴翠的,腳上穿一雙同樣粉粉的並蒂蓮繡鞋,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無聊地把腳踝一扭一扭的,鞋頂上彆著的小繡球,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雲微明看了韓牛牛一眼,韓牛牛有些不確定,問他:“殿下,你說我瞎嗎?”
“瞎。”
韓牛牛會意,立刻出去了,還順手關好了門。
他搬了把杌子,坐在她旁邊,伸過頭來看,一邊問道:“繡什麼呢?”
林芳洲扭了一下身體,背對著他,“不給你看。”
他笑著又湊過來,“我看看……呵呵,骰子?我第一次見人繡骰子呢。”
林芳洲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本來想繡個蟋蟀的,可是太難了,只好先從簡單的開始。”
骰子方方正正的,線條平整,再繡幾個點點,確實簡單得很。
林芳洲一邊繡骰子,一邊問他:“你今天要定親了,宮裡沒事嗎?”
“嗯?不定了。”
“不、不定了?什麼意思?你說不定就不定嗎?”
“要和我定親的那個人,私奔了。”
林芳洲一驚,不小心扎到了手,立刻痛叫,“哎呦!”
“你小心一點。”
他拉過她的手,見她食指的指肚上滲出一粒血珠子,他二話不說低頭,將她的指肚含進嘴裡,輕輕吸吮。
溫軟柔韌的舌頭包裹擠壓著她的指肚,那觸感有些微妙,令她微微失了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