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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了歪腦袋:“想看看你什麼表情。”
“你看到了嗎?”
貝瑤眨眨眼:“看到了,但是沒太懂,你這算是高興嗎?”
他微微動了動唇角,有兩分上揚的弧度,最後又抿住了薄唇。
她杏兒眼彎彎的,第一次看懂了晦澀心思的男人到底是什麼心情。她也跟著開心。
他伸手撫過她杏兒眼眼尾,低聲說:“傻。”
她軟聲問:“我們這是公開了嗎?”
“嗯。”
“你以前不是不讓說嗎?”
貝瑤一直覺得他的心思難懂,有時候突然就變了。
裴川說:“現在讓了。”
“為什麼啊?”
他說:“以前覺得不能陪著你一輩子,有很多東西給不了你。現在覺得,你要什麼,我一輩子慢慢掙就好了。”
沒有健全的身體,他可以有更加熾熱真誠的心。
他一輩子對她好,好到再也沒有男人比得過他,他就有這個資格了。所以該是他的他都要,名分,她的心,夫妻正常的魚水之歡。
她眼睛水汪汪的,又忍不住笑起來。三分羞,七分傻乎乎的歡喜。漾在初夏的季節,讓人見了也跟著歡喜。
*
貝瑤生理期並不會情緒不好,只是有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把血弄到裴川褲子上了。
這天剛好小滿節氣,也是裴川的生日。
她尷尬極了:“你換下來,我給你洗。”
他說:“你去洗漱,我來洗。”
他養姑娘養得嬌,不僅把自己褲子洗了,還把她弄髒的睡褲也一併洗了。
他看了眼她的褲子上那一點紅,水色淺淺暈開。
貝瑤第一次這麼懊惱生理期。
她還沒有給裴川說他過生日的事情,裴川卻給她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暑假帶你去玩。”
貝瑤沒反應過來:“去哪裡玩?”
“你喜歡哪裡?”
貝瑤想了想,好半晌想起了他們還沒有度蜜月。
她問裴川:“是去度蜜月嗎?”
裴川應道:“嗯。”
他頓了頓,“年前在這邊把婚禮補辦一下。”
之前那個婚禮太草率了,就走了一個儀式,交換了戒指。他認真起來幾乎事無鉅細。
貝瑤到底是個年輕姑娘,對蜜月這種東西覺得新奇又期待。
她拿著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