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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輩前,就有點難以忍受了。
“把我喊出來,屁事沒幹成,倒是窩了一肚子火!”
“小兔崽子,記得香火供奉上多給我準備幾隻燒雞,大爺我走了!”
轟!
上身解除,恢復原貌的高廉推了推眼鏡,在筆記本記下了什麼。
“都這個份上,你還在堅持,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好自為之。”
顏歡起身,“領導,這您放心,我這人沒別的本事,就是一個識趣,做事知曉一個度在哪裡,這和平年代,法治社會了,誰還願意跳出去當刺頭啊!”
高廉望了眼少年背後的狐靈,嘆了口氣。
沒本事?
倒是有點自謙了。
“明白了,咱們還會再見的。”高廉起身,轉身朝門外走去。
顏歡想了想,將這位東北大區的負責人喊住了。
“領導,我這裡還有個東西,加之八位清風,要不您順帶著給解決了唄!”
顏歡身側的黑霧毫無徵兆地驟然湧現,與此同時,八團形態詭異、難以辨別的清風,悄然從地板的縫隙中鑽出。
顏歡的左手處,還緊緊握住了一縷微弱得近乎破散的殘魂。
東北與湖南之間遠隔十萬八千里,南下的鐵路更是蜿蜒曲折,彎彎繞繞,面對如此遙遠的路途,顏歡實在是沒有足夠的心力和資費去折騰了。
公司情報足,也是相關部門,剛好高廉是馬仙兒,處理清風得心應手,將這些事情交給他去做,再合適不過了。
“好。”高廉應了下來。
收了八個清風,他又凝視破損不堪的柳全生,頗為嘆惋的搖搖頭。
柳家日漸凋敝,出個有天資的晚輩實在不易,結果好好的正途不走,去走一條邪路。
“這事情,要我託華中的同事替你提一嘴嗎?你這也算是幫他們清理門戶了,這傢伙死也就死了,興許柳家還會感謝你。”高廉叫柳全生握在了手中。
“謝過領導好意了!可我殺他,單純是看不慣他為了區區的‘術’去濫殺無辜,不是為了施恩柳家,這事情還是別讓他們知道了。”
“這事兒,記在公司身上,記在領導您身上。”顏歡笑道。
高廉駐足門前,頻頻點著頭,實在沒憋住笑了起來。
“行行行,行啊!哼哼哼,就記在我這兒。”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聽說你這些年就靠一點驅邪手段過活,蠻不容易的,要不要我替你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