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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
呼——
劉燁嘆口氣,早知與日本用火教派“火之迦具土”有關,沒想到居然是那個用火天才志村青石的後人。
“師父,隱瞞來處是我不好,可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撲通!
志村悠一猛的跪地。
“近些年來‘迦具土’日漸式微,都到了不得不向東南亞猴子妥協的地步,我身負振興教派的大任,必須向外謀求出路。”
“此次事件是蓄謀已久,東南亞猴子把持了我教派靈獸‘火蟾’,徒兒是不得不聽命他們,師父!徒兒是被逼無奈啊!”志村悠一握緊了通靈卷軸。
“況且火德宗歷屆魁首,火之術法高深莫測,徒兒也是真心仰慕。”
“這一年來,師父待我恩重如山,師兄弟們視我情同手足,徒兒是感恩戴德,萬般感激,尤其是見師兄師弟們中毒倒地,徒兒越發感覺走了邪路,只可惜現在迷途知返已晚……”
志村悠一偷瞄那沉默堅毅的魁梧背影,將握緊卷軸的手鬆開了。
火德宗人都是些心思直視的蠢貨,說不定能撬動一絲惻隱之心。
除了火遁,那一手炁化火的本事,自己可還沒學到手呢!
“師父啊!徒兒知錯了,您就依門規處置,徒兒沒有絲毫怨言,只希望念及徒兒悔過之心,您能准許我繼續隨師學習。”
志村悠一抱緊劉燁大腿,哭喊道,“師父!徒兒有好好悔改,後來書宇師兄和洪斌師兄的下落,我也沒有洩露出去,那時候我就在改過了···”
滴答,滴答···
石壁頂的陰寒露水打落青石磚,惆悵氤氳開來。
劉燁轉過身,將徒弟攙扶起來。
“其實伱那爺爺跟我較量時,手段算光明偉正的了,咱們兩家不算積怨,你要真想學,可以。”
志村悠一心喜,“謝師父成全!”
“但是,有個條件。”
“師父儘管說,徒兒就是赴湯蹈火,都得給師父辦妥了!”
行!
呼哧!
一團炙熱無比的陽火在劉燁胸腔焚燃了,“狗東西,撒謊也不知道把舌頭捋直了,放過你,我那些寶貝徒兒的苦白受了!?”
我火德宗人是憨直了點,可又不是傻!
“吃我一記‘大日金烏’,活下來就原諒你!”
晦暗幽深的環境中,劉燁高舉的火球明亮刺眼,一聲尖鳴在近乎封閉的環境中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