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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望,是了,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裴祐之也是如此,雖說他不介意繼續做父皇的太子,向父皇學習,可應該也無數次想過,登基後自己要如何處理事情。
“這幾天,我便會在朝會中宣佈,要他們準備禪讓大典,等大典結束,我也就要做個無事可幹的太上皇了。”
裴祐之深深凝視著父親,他還想退讓,可看著父親的眼神,不知何時,他的心中,生出的是濃濃的豪情壯志,他是父皇的兒子:“兒臣,一定會做個好皇帝。”
“父皇當然相信你。”裴鬧春只是笑,果然他沒有選錯時機,現在的兒子,是有能力,也有信心,這場皇帝教學,無需永無止盡的進行下去。
至於兒子到底能不能擔好皇帝的位置?裴鬧春認為是能的。
做一個皇帝,難又不難,與其說這幾年,裴鬧春是在教兒子怎麼治國,其實更應該說是,引導著兒子學習,如何好好地對一個政策的好壞進行分析、如何看人、如何用人。國土之大,通訊方式之遲緩,沒有皇帝真的能做到一切盡在掌握,裴祐之能做的,便是將合適的人用在合適的位置;實行政策前充分分析利弊……這些,便已經足夠了。
他給予兒子信任,剩下的,便要交到裴祐之的手中了。
和裴鬧春父皇同輩的老親王,顫顫悠悠地走上了階梯,他手上端著的,是今晨才從庫中取出的皇帝冠冕,跟在他身後的,則是大夏朝知名的大儒,聖上欽點的太子太傅,桃李滿天下的李勳,他手上拿著的,則是玉璽。
莊重的樂聲,自顧自地流淌在其中,不知為何,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跟著屏息。
裴鬧春身上穿的依舊是一身龍袍,他接過冠冕,走到兒子面前,裴祐之身上,穿著是和裴鬧春如出一轍的龍袍,這身衣服,是早上裴鬧春親自替兒子穿上的,說來古代的衣服難穿,為了這,裴鬧春還在身上親自穿脫了幾次。
他仔細地將這冠冕戴在兒子的發上,而後小心地調整位置,放下手,側過身,裴祐之便露在了朝臣面前,這便是真正的龍袍加深了,從上到下,都有講究,裴鬧春只是看著兒子便覺得欣慰,此刻,這就像個帝王了。
這還沒完,他又拿過玉璽,這方玉璽,是純玉刻制的,沉重得很,他雙手捧住,鄭重地放在了裴祐之的手上。
做完了這一切,裴鬧春便從容地退到了龍椅下的一方椅座上,從容坐下,不慌不亂。
裴祐之的背挺得筆直,他始終看著下方,沒有側首,他能看到正在殿下的無數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