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打棗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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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你真的懷上了孟子呢?肉割不正不食,席放不正不坐,非禮毋聽,非禮毋言。”
“秋水你病得不輕呀。教你個藥方吧,一百年前小姐常唱:‘瓜子嗑了三十個,紅紙包好藏錦盒,叫丫鬟送與我那情哥哥。對他說,個個都是奴家親口嗑。紅的是胭脂,溼的是唾沫。都吃了,管保他的相思病全好了。’我給你一包‘日本豆’吧。”
“去你們媽的。”我吼了一口。
“和誰呀?是誰害得你這樣呀?蒼天有眼呀!你也有今天,報應呀!”
“說真的,我覺得是這幾天秋水書念得太苦了,好像要拼命累死自己似的。這是被誰涮了,變得那麼深沉,拼命做題,化悲痛為力量哪。我說,別老在這兒漚著啦,出去放蕩一下,過過你舊時的生活,找個女孩追追,聊聊,抱抱。翠兒是個多好的姑娘啊!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拿大棍子把你往殘裡打呀!康大叔說得好,包好!包好!畫陰陽盂的人巨聰明,你瞧,一陰一陽,一男一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邊多的正是一邊少的。我看,人心裡都有個空蕩蕩的洞,你怎麼努力,踢球、打牌、毛片、自提,沒有用,最多隻能堵住半邊。就像陰陽盂,男孩只有泡在女孩那兒,才能補齊那半邊,才能真正實在,才能真正愉快。去吧!包好,包好。”
“去你媽的!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不光屁股在馬路上跑沒人把你當太監。”我罵了一句,走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