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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神經衰弱,我感覺到乏累,特別想睡覺,就拿了新的被褥放在沙發上,昏沉沉地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躺在床上,旁邊沒有人,想著他應該去公司了?這個時候我走最適合,當我開啟房門的時候發現房門被從外面鎖上。
門外新來的保姆王媽說:“太太您是不是醒了?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我問:“嚴譫呢?”
王媽說:“先生昨天晚上已經出門了,還吩咐我好好照顧你,但是您不能出這個房門,要等先生回來你才可以出來。”
我早就料到他會如此。
也覺得好笑,曾經對我愛答不理,如今我想離婚,卻對我百般示好,為了避免我逃跑,直接將我鎖牢。
男人的本性都是賤的。
我又問:“王媽,厲採曼起來了嗎?”
門外的王媽顯然沒想到我對婆婆直呼其名,愣了幾秒,回:“她還沒起床呢。”
我沒說話。
王媽又態度殷切地問:“太太,您早上想吃點什麼?”
這個王媽比以前的曹嬸好了百倍,哪怕不是真心的,起碼人家表面都會尊重我,我也語氣放溫和不少:“燕窩湯,吃黑松露布裡乾酪。”
這可是厲採曼最愛的。
王媽回:“好的,我現在就去做。”
王媽離開後我就去了浴室洗澡、洗漱,出來的時候目光剛好對上那盆開得嬌豔的春蘭,眼睛不知不覺蒙上一層霧氣,腦海浮現他摔碎那盆我們一起精心栽養的春蘭:“我實話告訴你,我最討厭這花,聞著噁心。”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咚咚的腳步聲。
我朝著房門望去,門直接被厲採曼一腳踹開,她懷裡抱著羅威納幼犬,旁邊跟著端著燕窩湯、黑松露布裡乾酪的王媽。
“你什麼東西啊?還想吃燕窩湯、黑松露布裡乾酪?你的嘴配吃嗎?”
厲採曼挑著眉,盯著我的眼神跟針尖一樣。
我還未開口,她直接把羅威納幼犬放在地上,命令王媽:“給我的寶貝吃,它還沒吃早餐呢。”
羅威納幼犬前爪扒在王媽腿上,張著嘴,嘴裡發出叫聲。
王媽為難地瞧了我一眼。
厲採曼怒吼:“你是耳朵聾了嗎?”
王媽嚇一跳,趕緊蹲下身子把燕窩湯、黑松露布裡乾酪放在地上,羅威納幼犬跟饞了八百年一樣,開始狼吞虎嚥地吃。
厲採曼嘴角快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