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能惹來大火焚山。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鐮刀把我的手磨出了好幾個大水泡。”
他還記得十一歲那年他第一次上山,元南聿要跟他比賽,看誰砍得多,他砍了一個時辰就累得坐地不起,元南聿便趁著他休息,偷偷把自己砍得塞到他這邊,就怕他難過。
小時候看似他更早慧、更懂事,其實元南聿更會體貼人心,處處為別人著想,他幼時總希望親生父母能給他生一個弟弟,他萬萬想象不出,弟弟會那麼、那麼地好。
封野拉起他的手,翻看他的掌心,那裡只有燒傷的淺淺疤痕。
燕思空下意識地蜷起了手掌,他不願意封野看到這個“偽造”的疤:“水泡怎會留疤呢。”
“嗯,是啊,只有這燒出來的疤。”
封野竟還有幾分得意,突發奇想道,“對了,你把我的匕首當了,便將這個疤作為你我之間的信物吧,要不,我也去燙一個,如何?”
“胡鬧,怎可幹這種蠢事。”
燕思空抽回了手。
“有何不可?信物既要獨一無二,又要有特別的意義。”
“不可,我不要這個信物。”
燕思空轉身往山下走去。
“為何?難道你怕我受不了灼燒之痛?”
封野調侃道,“亦或你還在為這個疤生氣?”
“因為它不是獨一無二的!”
燕思空大聲道。
封野怔了怔。
燕思空順了一口氣:“世上有疤之人千千萬,這怎麼會是獨一無二的,你不要去幹蠢事。”
封野聳聳肩:“好吧,但那把匕首卻當真是獨一無二的。”
他有些失落地說。
“……我當時走投無路了。”
封野忙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他再次上前,拉住燕思空的手,指尖溫柔摩挲著他不平滑的掌心,“你我能再重逢,其他什麼也不重要。”
燕思空微微一笑:“是啊。”
“我們下山吧,趙將軍還在大營等著我們,待與他慶完功,只你我二人之時,我們好好聊聊過去,我雖然以前不曾在你身側保護你,但我以後都在。”
封野看著燕思空,滿目深情。
燕思空回以溫柔的笑意。
---
趙傅義見到燕思空,很是熱情,帳內已經設好了酒宴,曾同去平叛的將軍們分坐左右,在等著他們。
施禮完畢,二人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