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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殿下請安,請殿下贖罪。”
實際他昨日策馬賓士了兩個時辰,才回到城中,後又一夜未眠,即便現在站在太子面前,他腦中揮之不去的也全都是封野那滿是訝異、憤怒和失望的臉。
“先生何須跟我如此客氣。”
祝蘭亭也走了過來,倆人互相施禮。
“見過祝統領。”
“燕大人多禮了。”
祝蘭亭又朝陳霂拱手,“殿下講學時間到了,臣先告退。”
“祝統領慢走,改日再來教我。”
“是,殿下。”
陳霂拉著燕思空進了屋,“先生隨軍出征,我便一直關注著戰報,日日盼著先生得勝歸來,先生果然厲害,立下了多個戰功。”
燕思空把那套已經說爛了的不敢居功的自謙之言又照本背了一邊,轉而問道:“殿下劍術精進不少,祝統領一定教得很好吧。”
“嗯。”
陳霂點點頭,他雖比同齡人早慧,但說此處,也不免得意,“我弓箭更好,下次叫先生看看。”
“祝統領怎會來指導殿下?”
祝蘭亭是禁衛軍統領,禁衛軍就是皇帝的親衛,和趙傅義率領的景山軍同屬京城衛戍軍,但趙傅義主職城池,禁衛軍主職皇宮內外,只聽皇上一人指揮,旁的誰也不買賬。
這樣的親衛統領,大都由皇帝的親信擔當,祝蘭亭也不例外,他是皇太后的侄孫,在外戚之中,祝家勢力尤其龐大。
這可不是一般人請得動的,除非……
“是皇祖母。”
陳霂道。
果然是皇太后。皇太后深明大義,在立儲之爭時,是她力保皇長子,讓昭武帝有所顧忌,才讓陳霂最終坐上了太子之位。
“皇太后近日鳳體如何?”
陳霂壓低聲音,哀傷道:“不太好,我每日都去請安,她時而認不出我了。”
燕思空嘆了口氣,皇太后是庇佑陳霂的最大一棵樹,若這棵樹倒了,形勢就更危機了。
倆人來到書房,陳霂向燕思空展示桌上的案卷:“先生交代我的功課,我全都完成了,這些日子大多是沈先生在教授我,我一日都未懈怠。”
“殿下勤勉好學,乃江山之幸,萬民之福。”
陳霂笑了笑:“你還會誇誇我,那沈先生啊。”
他點點自己的腦袋,“總恨不得把我這兒撬開往裡灌,他還不夠滿意。”
“沈大人乃鉅學鴻生,天下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