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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
秦鉞莫名有種在雷區蹚雷的錯覺,生怕哪裡表現不對,被顧上將以“左腳先邁進門”之類的理由責罰,坐得雕像般僵硬板正。
阮語對秦鉞印象不壞,因為他是方才那群軍官中唯一一個沒想歪的,況且,秦鉞這樣的工程總負責人病得倒下大概也會影響顧修寒的工作,於是阮語沒怎麼猶豫,大大方方地叫了聲:“秦少將。”
阮語自己沒察覺,可亞雄性人魚的嗓音天生薄嫩,就算再大方,哪怕是刻意壓低了,也自帶三分軟。
秦鉞一怔,像是有些手足無措地應聲:“呃……在。”
顧修寒朝秦鉞微微側目,眼角眉梢冷得能結霜。
“你的精神體受過創傷,最近正好是活躍期,就快發作了。”阮語好心提議,“最近有時間可以讓我給你做一次精神療愈,下次發作時能減輕很多痛苦。”
巴掌大的臉蛋朝自己仰著,嘴唇肉粉粉軟軟,一板一眼地說著關心的話……秦鉞拔不開眼,察覺到顧修寒瀰漫的低氣壓才匆匆垂下眼睫,胸口飛快起伏了兩下,受寵若驚道:“不會麻煩到您嗎?”
“不麻煩啊。”阮語唇角和氣地翹了翹,“我也沒什麼事……不然就明天吧?”
[顧上將沒不高興吧……好像看得很緊。]
[應該不至於,只是做一下精神療愈。]
[我又……沒什麼別的想法。]
秦鉞飛快覷了顧修寒一眼,放在軍褲上的手蜷了蜷,想忍沒忍住,心一橫,嗓音微沉:“好。”
顧修寒線條凌厲的眉稍罕見地揚了下:“明天幾點?”
秦鉞忙道:“我都方便。”
安排在上午比較好,治完就能一口氣在海里玩到天黑了,阮語認真規劃了一下行程,聲音小小的:“我得睡懶覺,上午十點半可以嗎?”
懶覺也計劃得這麼認真,秦鉞忍不住笑了:“當然可以。”
顧修寒面無表情地刪除了明天上午十點半到十一點半的待辦事項。
阮語太單純。
他得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