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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語被問住了。
自從他教會顧修寒建立精神屏障後,顧修寒的狀態一直很平穩,精神療愈早就不怎麼需要做了。
這方面他派不上太大用場。
維護機械臂用得上他,但一個月維護一次也就夠了。
剩下的也就是衣食住行方面的瑣事了。
在首都星生活的普通人大部分生活事務都有機器人代勞,但在外駐紮的軍人會面臨各種各樣的環境,有些邊境星連最基礎的生存環境改造都沒完成,更別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舒適生活了。
阮語瞄見顧修寒溼溻溻箍住精悍腰身的訓練服,遲疑道:“我能給你洗衣服……”
“你會嗎?”顧修寒貌若平靜。
其實那顆能源星的建設程度還算可以,阮語真去了也沒什麼需要動手的。
他只是鬼使神差地……想問一句。
“我學啊,你教我。”阮語得意地勾勾腳尖,“走路我以前也不會,但是幾天就學會了。”
顧修寒眼睫低垂,掃過阮語的手。
教洗衣服。
一般要怎麼教?
昨夜的夢終於將瀕臨崩裂的閘門鑿開了一道縫隙。
有些壓抑已久的東西漏了出來。
思想本就是世界上最不可控的東西。
而此時此刻,它變得愈發難以控制了……
阮語皮薄肉嫩,學洗衣服時,手浸在溶入皂液的滑溜溫水中,大約會被泡得粉融融,沒骨頭般軟膩。
為了學習怎樣搓掉衣服上的汙漬,這雙手被一左一右攏在顧修寒覆著薄繭的掌心中。
小麥色裹著雪白。
不止手,細仃仃的身體也淺淺地,嵌在挺拔悍利的男人懷中。
看著瘦,摟起來卻莫名一身軟肉。
被身後逐漸濁重的熱氣烘得耳廓泛紅,阮語會若無其事地朝前方的水槽擠去,嘗試與身後火炭般暗暗窒燒的軀體拉開距離。
但可供躲避的空間少得可憐,乖順慣了的小人魚不敢明言,甚至不明白彆扭感究竟從何而來,只會底氣不足地嫌熱,求他歇一會兒再教……
——在阮語的感知尚無法洞穿的精神屏障之內,一幕幕出格而隱秘的幻想畫面,像一小團翻沸的焦油。
灼熱。
刺鼻。
仗著阮語聽不見,看不到……
何等低劣。
顧修寒很快回過神,抹消了腦內那段時長不過瞬息的